疑虑,瞥了周越一眼,道:“既为密信,又为何能示于我?”
周越一听不禁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嘴快,偏偏说什么密信。
转而向鲁肃求救,鲁肃淡然道:“无妨,此信发来已有数日,信中内容早已东城人人皆知,夫人不必忧虑,可径自阅之。”
吴媄这才伸出纤细双手,将密信取过来,只见绢帛反面写着大大两个字:密信。
吴媄蹙起了秀眉。
“咳咳!”
周越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眼向四下里瞧去。
这可不能怪他,他只见过文书式样,哪里知道密信长什么样子!
等到吴媄细细看了信中内容,特别是落款处印着下邳国国相府的印章,这已容不得她怀疑,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怎么会……
如此大好形势,眼看就要到手的这块土地,却因为眼前这封密信而葬送?
等到下邳国国相前来,到时候这块土地的归属权,恐怕又要成为一个未知之数了!
眼下,该如何做?
农田深处,吴媄思虑了半天,终而于心中叹了口气。
她美艳脸颜罩着寒霜,冷声道:“既下邳国国相有此交代,我吴家当然不敢拂逆。”
顿了顿,却话音一转:“但这些奴仆触犯了阴陵法令,我受夫君之命,今无论如何都必将之押回阴陵大牢。”
“二公子若想赎回他们,便让你兄长亲自来躺阴陵县衙吧。”
说完,周越与鲁肃就觉一阵香风拂面,再拿眼望去,就见吴媄已带着吏卒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