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个木钟知道：“六阶。”

“那你知道如果人类超越了六阶会怎样？”

“嗯……？”木钟想了想，试探性地说道：“成为贤者？”

“哈哈~”海林教授被这个回答逗笑了，“贤者可没有这么不值钱。”

笑过了，他恢复了正经表情：“人类超越了六阶，就不是人类了。”

像羽化升仙一样？

——木钟脑子里突然闪过这道想法，但他又觉得不应该这么美好，“是变成了别的种族吗？”

猜对了。

“嗯。超越了六阶，原先身为人类的某些感情会淡化到几乎没有……”

海林教授感觉这个话题对对方有些沉重，简单说过了，便不再聊这个话题，“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太过遥远，我们继续往上走吧。”

“好的。”

………

海林教授确实是位很出色的教授，他在逛塔的过程中，给木钟补了许多跟魔法师相关的各种分级知识。

两个人走回魔法塔入口的时候，话题已经不知歪到哪儿去了。

海林教授：“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害怕自己不劳而获就学到了新魔法，你觉得这对其他人不公平，但是呢，你有没有觉得你太在意当下，太在意其他你不认识的人了？”

见到木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接着道：“还有，你是不是忽略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这一系，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有好的结局。北极是因为他的魔力源属性比较特殊，在危机情况下，会强制终止魔法，但是你呢？”

木钟心中顿时一凝。

“我……”

沉默了一会儿，木钟苦笑道：“教授你太坏了，你是故意说起这个话题的吧。”

海林教授也笑了笑：“大家都对小北极的弟子很感兴趣。”

“大家……意思就是说，学院一大半的教师都注意着我么……”

木钟一点也不高兴，他摊开手，语气轻松：“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想我会很高兴去追随前人的脚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