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此地了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反正瞎担心也没用了,便和二狗子一起迈步向面前的亭子走去,只见前面的亭子里面一坐一站两个人。
只能大概远远的看到,站着的那个就是一身捕快服的张冲,而坐着的那人,身材修长,穿着一身青色长衫,正在慢悠悠的品茶。
此时的李信只能看到那人的侧面,等走的更近之后,
只见那人大概四十来岁面容,略微发福,白净的皮肤但神情却是清澈坚毅,头发也打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修长的手指一看就不是经常握刀的人,
而桌面上的茶壶茶杯都摆的整整齐齐,好像用尺子比过似的。
等李信和二狗子走近之后,那人却率先开口了:
“行了,两个小娃娃也别跪了,直接说说怎么回事吧。”
看这直入主题的干脆模样,李信才切实感受到,这确实是个真正做事的官,多说废话没用。于是李信便弯腰直接答道: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今天下午。。。。。。”
随后李信就又把今天发现人头的经过说了一遍,全程低头,
但在不断诉说的过程中却悄悄斜眼不断打量四周,只见周围不管是凳子的摆放,花坛的围砖,甚至于周围观赏灌木和花的高度都是极其平整,
打量一番后顿时想到,“这么规规矩矩,难道这县太爷还有强迫症不成?最少肯定是个生活精致的人。”
没一会李信把全部经过都描述了一遍,之后便停了下来。等着对面的回复,直到等了盏茶的功夫才听到声音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果然如此,正在李信打算转身走的时候,旁边一直安静当雕像的二狗子却着急的说话了:
“青天大老爷,小民一直敬仰大人庇护百姓为民伸冤,恳请大老爷给个差事,让我们二人跟随二伯做个跑腿儿的。”
听到如此突然的请求只见对方眉头一皱,转头对站在旁边的张冲说道:
“这是你的子侄?”
张冲连忙拱手,干净利落的回道:
“回大人,是的,他二人都跟我是张家村人。”
这时只见对方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在思考什么,片刻后说道:
“既然是自己人,那便罢了,你自己安排吧。”
随后挥了挥手,对张冲说道: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另外这个案子你要盯着,尽早早日把凶手捉拿归案。”
张冲一声应下就带着李信二人退了出来。刚一走远就一下拍在了二狗子的脑袋上,说道:
“你这小子怎么回事,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啊?”
“弄得我一个措手不及,就这么点儿事儿用的着县太爷么?跟我说一声,这种小事我自己就定了。”
二狗子这时也不恼满面嘻嘻哈哈的模样,对张冲说道:
“二伯这不是怕您不答应么?您就别生气了。”
“再说我俩也不如您家的江远学问好,将来要考秀才的,我们这不是想着给自己以后找个出路么?”
听完二狗子的理由,张冲严肃的一张脸瞬间逗乐了,笑骂道:
“你小子才多大啊,就找出路。毛儿长齐了么?赶紧回家,不然让我跟你们父母怎么说啊?”
二狗子听完看张冲没答应,急的都开始围着张冲转圈了,缠着张冲二伯长二伯短的叫着,一副非要让他答应的样子,看那气势不答应就赖着不走了,同时和不断对李信使着眼色。
李信见此便连忙对张冲说道:
“二伯,您就让我们留下吧,就算做不了差也让我们当个跑腿儿打听消息的也行啊。”
张冲听完说道,
“你们两个能打听到什么消息。你们连这个城里那跟那都不熟,能知道什么?”
李信连忙反驳道:
“二伯,别,别啊,你们反正现在连死人是谁都不知道,不也是要洒出去人打听么?这么大的城县衙里人也不多,差役捕快人少而且又太明显,很多时候人们都有戒心或者不方便,最后不还得是去找各种地痞流氓扎堆儿的地方么?”
“让我们去就行,再说了,那些人毕竟地痞流氓,谁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不可全信,您是我们二伯,自己人,我们肯定不会骗您的。”
张冲听完又道:
“你们?你就不怕那些地痞流氓把你们给卖了?”
李信吹捧道:
“哪能啊,我们俩没什么用,这不是有您么?我们两个就当您的传话儿的,我们两个穷哈哈的,害了我们也没钱,除非卖了,可这不是水芸县么,县太爷治理有方,城里也一向太平。”
“除非那些地痞流氓不为了钱就单纯的想跟县衙做对,可是有这本事和能力的哪有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