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听完,猛然站起,对那捕快说道:
“什么?又死人了?在哪呢?快带我过去。”
说完两人就急匆匆的出门而去,李信和二狗子则连忙跟在了身后。
这时二狗子好像终于想起来,自己曾经还挑着一个人头来过衙门报案,忽然对李信说道:
“二胖,你说这是不是可能就跟我们最先发现的那个人头对上了?”
李信现在也很不确定,只能回道:
“不好说,只能说希望是吧,不过万一又死了一个新的呢?
还是等一下看看情况,最后做完对照才能确定。”
张冲快步走在前方,而李信和二狗子只能在后面跟着小跑。
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人走到衙门口。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妇人,看着年岁不小,五六十岁的样子。
低着头,来回踱步,可就算这样也能看到她双手在轻轻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激动的。
等她听到动静抬头看来,瞬间就哭出声来,一副声泪俱下的模样,同时喊道:
“哎呦喂,大老爷,你们可来啦,先说好啊,人不是我杀的啊。
我就是过去串门儿的时候看见滴呀。”
只见对方手里还拿着一块儿手绢儿,一边喊着不是我杀的啊,一边儿抹着眼泪。
张冲这几天被这些事情,烦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懒得听她磨叽,直接出声喝到:
“别喊了,又不是你家死人,喊什么喊?
赶紧走,带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对面的老太太,哭声瞬间就止住了。
好像根本没有刚才那么回事儿,刚刚的哭戏也都是装的一样。
几人在老太太的指引下,很快赶到了一处宅院。
进了大门之后,只见屋子的小门敞开着。
进去一看就在侧屋的床上,正躺着一具死尸,死状凄惨,连脑袋被砍下了了,流出来的血把整个被褥都浸透了,甚至还有些滴到了床下。
李信一进去看到这种惨状,鼻子里还充斥着一股恶心的臭味,身子瞬间就僵了一下。
直到身旁的二狗子拉了拉他衣袖才回过神来。
这时身后的捕快也都跟了上来,他和二狗子只能腾出过路,站在了屋子的旁边。
压了好一会儿心神,才终于稳定了下来。
李信向着床上那句死尸看去,那具尸体躺在床上,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但是却光着脚,而顺着床边留下来的血也已经干涸了。
只是大概看了一遍,李信就确定得,这个人肯定已经死了有几天了,很可能就是他们之前在河里发现的那个人头的身体。
等初步检查了一遍之后,张冲又找人去衙门把人头取来。
半个时辰后,把人头和尸体对比了一下伤口和骨骼,才终于确认了这就是一套。
最后几人都走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一到空旷的院子中,几人瞬间感觉喘气都舒服了很多。
这时张冲分别对几个捕快吩咐道:
“去把周围邻居都喊过来,让他们在门口集合。”
“还有,再去查查这个老太太的情况。
看看她平常都是做什么的?怎么就是她发现而不是周围邻居发现的。”
其实当一群捕快冲进胡同儿的时候,周围邻居大部分就都已经走出房门了。
不知道出事儿之前也就罢了,但是听到一群捕快大张旗鼓的冲进来,早就点燃他们好奇心了,凑热闹可是当前这个社会难得的业余活动。
还有几个卧病在床的老太太,她们连板凳儿都准备好了,非要让儿子抱出来看看。
结果一群围观的人之中,前排就有那么几个做在椅子上脸色蜡黄的老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伸长脖子往院子里看。
此时门外早就已经围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群了,只是他们还都不是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有的说死人了,有的说丢东西了。
还有了解一些情况,知道院儿里是住着一个女人的邻居说,
“里面的寡妇被小混混糟蹋了,这才不敢出门的,正在里面哭呢,你听还有哭声呢。“
整个大门外面,简直热闹的不行。
而张冲走出门去,看着周围一片人群,估计可能隔壁几条胡同的人都已经过来了。
然后他指挥捕快把这户附近的几家邻居都挑了出来,说了一声,跟我进来。
就就带着那些人,到了院儿内询问。
都进来院子后对着他们问道:
“你们都是这家儿的邻居,你们有谁知道这家儿住的是什么人么?
几口啊?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了?”
这时却看对面,大部分人都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不认识。
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