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县里赏的。”
接着母亲又嘱咐道:
“唉,拿人家这么多,怪不好意思的。你跟二狗在学堂里,不准在欺负张江远了知道不?”
李信嗯嗯的答应了几声。
他可没在乎后面母亲的嘱咐,看着这些东西,李信一下就明白了。
“这那里是什么县衙赏赐啊,哪有这么快的,案子都还在等通告,没定下来呢。”
“这些肯定是张冲自掏腰包买的了,估计他要心疼好一阵了。”
于是李信凑近对母亲奉承的说道:
“娘,您这事打算做衣服么?有我的没?”
谁知母亲听后,脸上的笑意一下冷静下来,对李信说道:
“你这么点儿小孩子要什么新衣服,拾着旧衣服穿就行了。”
“在说你二伯不是刚给你们买了一身么?给你爹做一套,他都好久没穿过新衣服了。都给你这臭小子攒钱了。”
站在旁边还打算蹭一身衣服的李信,越听越不对。
母亲这口风好像要变,马上就要牵扯到自己身上了。于是连忙打岔说道:
“娘,我饿了,你饭做好了没啊?”
一听到李信的疑问,只见母亲一拍大腿,说道:
“哎呀,光顾着看布料,想做什么衣服了,饭还没做呢。”
“不行,我得去做饭了。”
说着就起身,收好布料,走向了厨房,拎着桌子上的肉时,嘴里还嘀嘀咕咕的。
“做个短褂儿好,还是做条裤子呢。
对了,还得留点儿,等儿子长大了在给他做新的。”
站在屋子里的李信,嘿嘿笑了一声,也没说话,就直接也跟了出去。
开始摆放桌子板凳,准备洗手吃饭了。
没过多久,父亲也如往常一般时间回到了家中。一进屋就闻道了厨房里的肉味。
不过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快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拿起个板凳儿,坐在了门边,开始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烟。
根本不需要去询问,因为父亲相信,母亲一定会告诉他的。
等了一阵,晚上的饭菜上桌,李信今天没心情研究菜品以及做法,只有一个感觉。
真香。
第二天清晨,李信早早起床,等早饭过后,收拾完毕。
又背起了他那好几天都没碰过的书袋子,喊上了不怎么情愿的二狗子,踩着断断续续的路牙子,再次开始了他的学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