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信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旁的李武终于也发泄的差不多了。随后就转身向李信,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口气问道:
“那你呢?你怎么想的,我反正没主意了。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李信面对李武给出的难题,他又怎么知道答案。只能默不作声继续向前走,就这样两人之间,出现了少有的沉默前行。
又走过了几条胡同,来到了闹市街区。
周围也慢慢从寂静无声变的人声鼎沸,两人之间的压抑,最终还是在环境这个外力的影响下变得活跃了起来。
就在又走过了几个摊位之后,闻着不同的食物慢慢飘散在各处的香味,李武忍不住率先开口说道:
“不管了,不管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二胖,你看这都快中午了,咱们先吃饭去吧。
至于这个问题,咱们先吃饱在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想。”
李信也就顺势接着说道:
“恩,先吃饭吧,换换心情。”
说着话的功夫,在不远处就看到了一处满是热气腾腾的摊位。
两刻钟后,两人坐在桌前喝着碗里的热水消食。
虽然之前说的是吃饭换换心情,但等吃完之后肚胀眼皮重,更加懒得动脑子了,此时的二人反而也更加不想操心之前的事情了。
就在他们非常默契的,快要把碗里的热水快要喝完的时候,李武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轻声对李信说道:
“算了,咱们回去找二伯去,告诉他,让他来做决定得了。”
李信一听也反应了过来,“对啊,我们也没有过这种经验,不如去找二伯得了。”
而李武见李信也点头同意之后,也就不再悠闲的喝汤,直接起身:
“走,二胖,咱们现在就回去。等咱们回去了,二伯应该也刚吃完不久,正好跟他说道说道,真是烦死了。”
两人随即喊来小二结账出门。
中午气温回升,以至于有些没有人打扫的路段很是湿滑难行。
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李信和李武才终于踩着满脚的泥水,回到了县衙门前。
看着满脚的泥水,两人只得在县衙外面跺了又跺,蹭了又蹭,终于在收拾的差不多之后才走进衙门寻找张冲。
进了院内,打开房门,李信正好看到张冲正坐在桌前喝着茶水,一脸美滋滋的模样,好像有什么高兴事儿似的。
而李武早在刚刚推开门,还没有见到人的时候就已经喊了出来,
“二伯,我们回来了。”
张冲一听声音知道来人是他们两个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略微的抬头撇了一眼,连他们有没有进展都没有多问。
可能在他想来,他们只是出去看下死人而已,也不觉得今天早上他们出去一下就能把案子给破了,或者说是更加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主动招了。
而李武在见到张冲后,早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
“二伯,歇着呢啊?有个事儿想问问您,您给拿个主意呗。”
张冲一听便抬起了眼来,
“呦,听这口气,你小子是不是有事儿想求我啊?”
“先说好啊,我可没有给你吃的点心,也不会让你酒喝的。”
李武一听就不乐意了,
“二伯,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我才不会干偷吃你年糕的那种事儿呢,再说了一点都不甜。”
听着李武逐渐跑偏的话题,李信连忙上前一步,把李武拽到了一边,随后才接话道:
“别听他瞎说,二伯,是这么回事,是关于这几天您交到我们手上的这个案子的事儿。”
听到是案子这事儿之后,张冲立刻坐直了身体,同时把手里的茶杯也放了下来。
“怎么?你们又有新的进展了?”
这次轮到李信一时无语了,因为他一时还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合适,又同时怀疑自己这样算不算在替嫌疑人辩驳。
好在他很快把所有关系人都在脑中过一遍,没有发现合适起头人的之后,想到了证物上。
于是连忙从怀中掏出了那封信,此时的信件已经被李信重新折叠装了回去。
“二伯,先这样,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您先看这个。”
看着李信严肃的模样,张冲也不耽误的询问什么,而是直接就打开信件,一时间屋内又变得安静起来。
一刻钟之后,张冲才再次询问:
“这是你们今天上午拿到的?”
“嗯,从王氏她娘哪里拿到的。”
随后不等张冲询问,李信又继续说道:
“二伯,你还记得之前从吴义家搜到的那个竹筒么?”
张冲听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当然,这事儿说起来就来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