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馆子,里面的羊肉会不断的消耗,实际上他们把活羊买来后,也养不了多久。
了解下来后,李信也明白了,怪不得这家馆子不大,而且在胡同里呢,毕竟这种模式确实不适合大的酒楼。
就拿连升楼来说,假如也用这种模式,那连升楼就要在额外养着一批屠夫,一批喂羊的人,还要另外找一块场地做羊圈。
而且以连升楼的客流量,真要现杀羊的话,那太耽误时间了,速度也完全跟不上。
不过这些问题对这种小馆子,却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们的客人不会太多,需要的材料也就不会太多,养的活羊也就会有限,不用太大的空间就够了。
而且因为这种特色的原因,来这里吃饭的大部分都是老主顾,也都是专门找那种,有大段空闲时间的时候会才来。
这种小馆子,经常有一群特定的人,他们也是三五成群,一待就一两个时辰,吃完了也不走,就闲聊着坐到半夜。
真要是大一些的酒楼或饭店,一群人占着桌子好几个小时都不走,非得恶心死掌柜的。
说话的功夫,没走太远的路,一行人就来到了一户破旧的院子外面。
看了看那破旧的院墙,还有那破烂的大门,李信暗想道,还真不愧是养羊的地方,真破。
站在大门外,中年人还对着李武稍微客气了几句,之后才推开院门。
大门敞开,一眼就看到院子里面有一个年轻伙计,此时正坐在板凳上,斜倚着墙打着瞌睡。
老旧的大门随着推动,一阵吱呀乱响。
然而那个伙计却像是睡的很沉很沉,
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