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东如今已然五十有余,哪里还有多少个十几二十年的,想想自己苦苦练剑几十年,到最后竟然为黄齿小儿一招所败。
悲怆绝望之下,竟硬生生的吐出一口心血来。
云中龙边的秋月看不过去了,嗔道:“云大哥,你武功虽然厉害,可是你这安慰人的功夫也实在太不堪了。你看,人家这位老伯,刚刚还没事的。被你一说,就吐血了。”
欧阳倩接道:“我说,小虫今天怎么胜的这么容易,感是人家有伤在,所以让他捡了个便宜,早知道我和他打了,说不定还能在大家面前小小的献丑一下。”
方震东一听,竟是把自己说的在人家受伤的时候还接不了人家的一招,仿佛人人可以踩在脚下的小丑一样。
想不到堂堂一大剑法高手,武士行馆馆主,竟被人说如此不堪。
只觉再也没有勇气再活下去,扑的一声,又吐出一口血,随即晕死了过去。
欧阳倩见状道:“你们看,我说得没错吧,这老头我随便说两句就晕倒了,要是和我打绝对不用我出手,就能轻而易举把他打倒在地。”
众人一阵恶寒,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连女人都是如此,以后见到还是绕着走好啊。咱就算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云中龙卓立台上,目光环视一圈,朗声道:“三场比武已毕,大家没事就散了吧!”
就在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却不得不离开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且慢!”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见一个劲装男子上了高台。
云中龙略一打量,此人年约五六十岁,前额有些突,须发皆白,子不甚高大,与自己比将起来,还显得甚是矮小。
却是肌结实,脚步轻盈,下盘很是扎实,落步极为讲究,面色红润,一双鹰眼,目光很是犀利。
正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下面早有人不断地叫了出来。
这回才是高手啊,这不是高馆主,连他都现了,这后生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这回有好戏看了。
这横空杀出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带人攻打楚国驿馆的高雄。
高雄全然不理周围之人,只把目光锁定在云中龙上,他当并没有受多重的伤,这几天一直不露面,就是在等待在机会。
此刻他心里很是清楚,对方如此年轻,武功就有如此成就,无论是机缘,还是天赋,都远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
眼下他刚刚受过伤,这正是天赐良机,如果这次不能战胜对方,那么以后,他更是没有一点机会了。
云中龙看了看吕潘送给他的两名女子,眉头一扬,轻笑道:“原来,您老也想比武,赢两个美女回去风流一回啊!”
不等对方开口又道:“我看您老也一大把年纪了,着实不太容易,就半买半送,把她们让给您好了!”
他竟是把人家齐国一个英雄般的神话人物,说得像是一个为了搏得女子而拼命的好色之徒。
那些观众绝大多数是齐人,更有不少知道高雄的威名的,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所以,只有寥寥无几的少数人发出了笑声。
待见到边上的人都是一副奇怪的表,看着他们,便都收声了。
秋月几女自然被他逗得一阵笑,她们也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
付东流也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他功力深厚,定力更是非同一般,倒也没有笑出来声,只是一想到如此高手,竟被人说成是老色鬼,这人丢得有点大啊。
尽管他好色是事实,但是像他这样毫无遮拦的说出来,还是让人震惊的。
他边的吕梦雪夏荷冬梅三女,就没有那么好定力了,都是忍俊不。
王子城父他们这边的人,不由得对云中龙更是刮目相看。
高雄早已经见识过他的功夫,剑上的功夫,堪称顶尖高手。
可是没想到他嘴上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杀人不见血,直气得他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云中龙见他不说话,又道:“我知道您不好意思,这样吧,您就点个头,或者暗示我一下就行了,怎么样?”
高雄差点就要暴走了,略一镇定心神,沉声道:“既然大家如此开心,不如你我两人在此决一胜负!”
他明知嘴上功夫不是对手,自然不能再让他发挥下去,不然他这张老脸,都丢光了。
不过,貌似现在丢得也差不多了。
他心里早有盘算,早有传言说自己败给了云中龙,只是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只是时间一久,难免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人尽皆知。
不如趁此机会,与他公平一战,胜了,自然是打破传言,维护自己的尊严,更能出一口恶气;败了的话,也是将结果早些时候公之于众,所以对他来说,这次就算是有风险,也值得他去冒这个险。
而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