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块不大不的鹅卵石,每一块都掂量了几下,约莫五两一坨的银子般大,一一装进了自己的空包裹里面,然后将包裹裹好,看上去胀鼓鼓的。
做好这一切,雨将那包裹背着在背上,这才扔了嘴里的柳条儿,不再哼曲儿,一本正经的系好胸前的包裹两赌绑带,装作个赶路的伙儿,一路奔着那有青楼醉香居的那道长街去了。
雨的目的很明确,要找那个老道士,坑他兜里的钱当做盘缠。
至于怎么坑,还差了些本钱,雨得再去长街上找找有没有什么张扬跋扈的公子哥儿,看看能不能捞点油水,当做发家致富的本钱。
再到长街上的时候,雨见那算命的老道士一路往东街去了,他也不着急跟着去。
这种老骗子他见得多了,这几条长街的钱没扒窃够,他是不会走的,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装模做样的给人算命赚些钱,再在人群扒窃,捞些好得手的银子。
今儿个下午,便得治他一治。
看着长街上人来人往,雨皱着眉头,上哪儿去坑五两银子做本钱呢?一边的赌坊倒是热闹,赌鬼们进进出出的,里面有不少油水,可自己的赌钱本事不高,赌馆里的老板使阴招的又多,多数人都是去送银子的,哪有几个能真的赢的,不妥不妥。青楼醉香居?也不行,总不能去偷吧?偷贼的不算偷,可偷嫖客的便是偷了也不妥。
正惆怅的时候,雨瞅着了一个衣着鲜丽的公子哥儿,那公子哥儿走到胭脂铺,假装摔倒,冷不防的摸了一下一个漂亮姑娘的屁股,那姑娘一脸嫌弃的意思,又不好发作,只得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雨心下一喜,暗道:就你了,你个流氓地痞,撞着爷算你倒霉。
远远的看过去,但见那公子哥锦冒狐裘,手里把玩着一块玉坠,嘴里哼着曲儿,吊儿郎当的,大有自己平时候的风范,可身边没有仆人,可见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的人,可他的衣着又不俗,指不定是某个富贾的儿子。
那厮东游西荡,没个正行,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又猥琐的盯上了一个在路边卖材农家姑娘,摇头晃脑,笑嘻嘻的走到了人家的地摊面前,蹲了下去,问道:
“哟,姑娘,这都过了午时了,菜还没卖完呢?”
那厮嘴角噙着笑意,贼眉鼠目的向着人家一个朴实的农家姑娘传情,看得雨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顺了顺胸中恶气,雨这才假装路过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