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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的铜币。”

“好啦,好啦”李广元微微笑,“只有您的范围狭窄的专业古代汉语和现代文学的关系完全是一种参谋性职业。您可以证明词根一致、词义相同吗?能这就如同宣布南朝鲜与北朝鲜合并差不多。”

“我的天,我早就证明了这一点,可至今也没有合并。后来我推论大多数的大部分壮士歌也产生在我们那里。那边其他地方的贵族社会阶层最初是我们汉族人,是他们,我们的祖先把史待的作品带到那里,当日本赶上我们时,他们又把他们的壮土歌带到那里,那个魔鬼般的国家。”

“这是依据科学的结果吗?也许又是您的锡制的总参谋部,为的是更容易地为我们与日本开战并找到根据?”

“不管怎样,为合并找根据的是红军总参谋部。”这个女人发出了奇怪的笑声,“绝不是我们的总参谋部。”

“请再来一杯伏特加,好吗?”

“您想多喝点?我有很好的下酒菜。”

“天晓得,大概我还真的是很想吃。”

女人轻盈地站了起来,她的裙子短得象运动裙。李广元看到了这女人那双很美的腿。他曾经得到一条奇怪、令人苦恼的定律:面容美丽的,身材一定难看双手柔软的,一定有一双麻杆似的腿,有一头蓬松漂亮的秀发,而脖颈则一定粗得不象样子。

“这女人全身都这样匀称”李广元心想“大自然赋予了她一切,而不是按照那很残酷的逻辑一人一份。”

女人的鸡肉烤得很香,蜜汁不是薄薄地涂在上面,而是厚厚的一层,鸡肉虽说切得很薄,却堆得象小山。

“喝吧,吃吧”她说着又轻盈地坐在椅子上,“我很喜欢看男人吃东西。活着并不那么可怕。”

“您给我讲讲古代的那些壮士歌吧。”李广元说。

“只有在一番纯理性的谈话之后,您才叫女人上床吗?我准备立即和您上床。”

“真的吗?”

“您好象自己不知道您这样的男人会立刻被女人爱上的”

“为什么?”

“您有一种可靠感”

“这就是女人需要的一切?”

“您还能提出什么?那么您去给我买一个颈圈,我作您的狗好啦。”

“您喜欢狗?”

“这是外国人才会提的问题。”女人耸耸肩,“或者是西班牙人,反正不是意大利人。难道有谁不喜欢狗?”

“我给您起个新绰号剃刀。您同意吗?”

“随便”

“那么,谈谈壮士歌”

“您有香烟吗?”

“当然喽。”

“我想抽一支”

“但您是不抽烟的呀?”

“我戒了。中学时我抽过烟,何止抽烟,我还喝白酒。一切都成为过去”

“好样的。学习很苦,打仗容易。”

“这好像是俄国将军苏沃洛夫说过的话。”

“完全正确。如果我没记错,他当时是元帅。”

“您记错了。他是最高统帅。”

“听我说,我很高兴到您这里作客。”

“您不是来作客。依我看,您有公务在身。”

“让那公务见鬼吧。不过,您会干得很漂亮,对此毫不怀疑。以前您和我的哪位同事联系?”

“我想,这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吧?我的保护人警告过我。”

“可以告诉我。”

“可以是可以。”女人谈然一笑:“叫灯塔。”

“他的确叫灯塔。您觉得他怎样?”

“一个可爱的人,他曾尽力帮助过我丈夫,或者他曾经做出努力的样子总之,他很有分寸。”

“为什么您谈到他时使用过去式时态?”

“他现在躺在野战医院。爆炸的气浪把他冲倒,内伤”

“还是谈古老的先秦史诗吧。这可真有意思。再干一杯吧。”

“您喜欢酗酒的女人?”

“天晓得,别感到拘束。这就好象在网球场与一个和你水平相同的人打球。”

“您为什么对史诗感兴趣?”女人耸耸肩膀。

“因为您使我感到愉快。一个人只有在他谈论自己的事业时才可能真正地被认识。”

“您这说的是男人。女人只有在恋爱、哺育孩子、为男人做饭、看着自己丈夫忧郁地入睡叫才可能被认识。不,我不是心理学家,真的您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得好好地看看您。”

“所以我才问么。”

“请继续谈谈吧。”

“您会俄语吗?”

“能看书,得依靠翻字典。”

“您读过芬兰史诗吗?或者是,很美的名字,您知道吗?”

“不,不知道。偶然听说过。我们翻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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