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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准备马上就写,一点也不耽误,我需要大约一个月时间说清重大问题,并付诸实施。”

“将军先生,”丁末村厉声打断了他的话,“在您这种处境,最危险的是玩得忘了时间。不应当您也明白,一个月的时间对我是不合适的,这一点我和您都清楚地知道。为什么您要用三十天时间换取您了解的况?就是在一个半小时内您写出的一星半点东西,也不能解决问题。两天是个不坏的期限,两天里能发生多少事哇。现在每一分钟里都孕育着意外的事发生。”

“嗯,您怎么啦,要让别人知道您和我的谈话吗?”

丁末村用鼻子哼了一声:“您在恐吓我吗?我被恐吓包围着我自己准备起草一份报告,将军先生,就在您与报机关代表接头并进行十分危险的会晤时,我的保险柜里就已放进您向敌人提出必须同敌人接触的报告副本,那里面提到在会晤时可能有意想不到的转机。您是个狡猾的战略家,将军先生,不仅把您视为老师,我任某种程度上自然也是这样。”

他谈谈一笑:“这是题外话,亲的,请完全坦率地回答,您真的认为,汪未经那家伙有才能在达一次使国家摆脱危机吗?别看急,等一下,如果您仍然劝自己相信这种事会发生,那我们继续谈话就毫无意义了。但是如果您决定让自己去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的话,那么您显然面临选择今后的道路。我明白,在对我的报和我所了解的况发生兴趣时,您想的是什么,正象您乐于指出的那样。要知道,如果您一年前亲自镇压搞叛乱、暗杀、投奔外国、解散政党的人,那您就可能成为民族的救星,您和您的同僚也就会依然留在国家机器的关键位置,保证这部机器与布尔什维克匪徒对抗。”

“将军先生,我是作为一个政治家来找您的,而不是一个变节者”

“请把变节者一词换成灵活的经验论者。任何一个俱乐部都将接纳您。老丁啊老丁,现在已无法使个人成为民族未来的化。”

丁末村看了看表,掩饰着惊慌失措的窘态。他的话正是两天前他心惊跳地想到过的,那时他刚从詹国强的司令部回来。闪电不时在东方闪现,潮湿的风从海吹来他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全国领袖的奇怪的话:“丁末村,国人在考虑自己时要考虑国家的未来。”

“不,”李广元听女人讲完后说,“根本不是这样对我们的朋友谈论签订媾和协议可能遇到困难的说法,您的反应太有限了。您是女人,有一种激动的绪。您的父亲是人,因此您的心有一部分属于中国。您应当进攻,把民族从灭顶之灾中解救出来,您必须指责那边无所作为,您要小心翼翼地逐步指出这个真理。真理是无法标示出来的,要么是人们说出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要么是说假话,或者或者不会有第三种可能了”

女人目不转睛,痛苦地望着李广元,嘴角上不时浮现出一种可怕的与众不同的笑。

“心的人,”她说,“别那么严厉地责备我,女人是最听话的学生,所以她总是重复男人的言行。我不想说我丈夫,他是个不幸的小人物,但他是我报工作的启蒙教师。我在模仿他的手段,明白吗?小时候我练体,教练成了我的上帝。假如他命令我从窗口眺出去,我一定会跳下去。突然间您来了,聪明善良的男子汉,有些象教练,讲真话。”

“不是总讲。”李广元生硬地说。

“那么说,就是您的谎话非常可信。您很会开玩笑。好好地听着,别教训人,要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您瞧,我象只猫似的依偎着您。”

“最好象体运动员对待教练那样依靠我。”

“随您怎么说。”

施季里茨站起,走到电话机前,拨通了号码:“您好,勤务兵,看起来我今天也不能去,您可以准备一个人的饭。”

“您在哪里?”勤务兵问。

“您的上司许您这么向我提问题吗?”

“不,是我自己。我在担心。”

“您是个可的小伙子,别担心。一切都很好,有三个冲锋枪手在保护我。明天我会给您打电话,也许十点钟去。请把我的灰色装熨好,再准备两件衬衣,一件灰色的,一件白色的,领带嘛,随您的便。请把鞋擦好,那双黑色尖头的。”

勤务兵感到奇怪:“尖头的是厨房的那双吗?”

“您已经熟悉了,对,就在那里。还要做几个夹香肠的馒头,我准备进行一次让人很疲劳的旅行。”

“我不明白,要做多少馒头。”

“要露破绽了”李广元发觉,“全暴露了,这可真槽,南方人不吃馒头,更别说几个馒头。不,可能说的,不过这表明说话的人不是南方人或者不是纯粹的南方人。我应当说做七个馒头,这才合乎规矩。要让常凯申明白,我为什么说出这句纯北方人的话。”

“难道您的上司设告诉您我和一位太大一起走吗?白天我们吃三餐,每餐两个,一共六个。难道这很难算吗?回来时我一个人,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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