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阵地发起猛攻。
不仅仅是防线被粉碎,而且整个日本也在土崩及解。在开始进攻前的瞬间它还是敌人的支柱和信念,但此刻却在缓缓地分裂开来,掀起了旋风般的尘埃
在江阴的已经取代了潘校的司令部里,电话铃响个不停,每隔十五分钟就有来自长江防线的消息。
他站在办公室的地图前,背向着屋里的人。他不会听不见,有个军官正闷声闷气地,但不是恐惧,不是窃窃私语,而是声音汉亮地公开对他的副官说:“难道来不及吗?要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在渡河了。战线已经敞开.他们的坦克在附近,难道他们不愿意首先进入南京?”
他转过身,望望在司令部里的人,对副官说:“请接通总理府,我要弄明白,总参谋部到底向哪里转移我的意见和以前一样,去躲避一下。另外,无论如何也要给我搞瓶江西的四特酒来。”
副官接通了暗堡的电话。关于转移问题,那个家伙报以一阵傲慢的狂笑,然后这样回答:“事实向内陆的转移业已完成,问题只是他自己什么时候走转告对方,他被邀请到总理府参加四月二十日汪未经诞辰的庆祝活动。”
四月十九日晚,待所有应邀参加每日军事会议的人走光后,吴四宝留在汪未经办公室。现在能和汪未经单独在一起不是件简单事。总理府的地下室里不多不少正好有六十个房间。在此之前,还是在一月份这里全部空着.只有哨兵,汪未经总是在他的‘暗堡”,眼下他迁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