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是个疯子?”
左先翁闻言一愣,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点头道:
“罢了,罢了,拜师之事不是一时半刻,三言两语就能说服于你的,为师不急,我们之间的误会为师会暂时放下,你也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来日再拜不迟。”
话音落下,老头子右手一伸,怀中取出一卷脏兮兮的竹简,人遁一卷,隔空扔给袁熙。
随后,只见他慢条斯理的道:
“此书拿回去慢慢领悟,今后天下黎民百姓,就要仰仗你小子个人本事了,也算是为师见面之礼吧。”
袁熙眉头一皱:“就这破书?在哪里捡的?”
却见郑隐皱着眉头,眼巴巴的瞅着地上的那卷竹简,咽了口吐沫道:
“师父,徒儿跟随与您数十年,还是头一次听说您有这宝典神书。”
“师父,您便宜了外人,会不会让徒儿很难堪啊?”
“别打岔,那人遁篇幅里记载的都是人政兵家之事,给你了也是个浪费,你空闲时间多加练习你的房中术最为妥当。”
说罢,左先翁便在郑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的夹着蛋走到了院落门口,临行时还不忘回头摆摆手,道:
“徒儿,那为师就先走了啊。”
“你大爷的,别乱叫,谁是你徒弟?”
左先翁微微一乐:“哈哈哈哈,瞧我这新弟子,倒是挺儒雅随和。”
说到这里,只见他们师徒二人的身影在院落门口一拐,在了众人的眼帘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