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尴尬,有一种干了错事被人抓到的耻辱感,悠然心生。
为武将,不能克敌制胜,反倒是被己方人马暗箭偷袭协助……
马超转头怒视着贾诩和一众诸侯,咬牙切齿的高声怒喝道:
“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干的?我堂堂西凉男儿,颜面何在?”
听了马超的怒斥,西北军诸将你瞅瞅我,我瞅瞅我,皆是羞怯的低头不语,都不要意思应声了。
贾诩的面上也是有点过不去,四下的看了看众人,扬声对马超道:
“马少将军,刚才那一箭,好像不是咱们的人所为啊……”
贾诩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袁军阵前的袁熙眉目一挑,扬声对着贾诩怒喝道:
“不是你们所为,难道还是我们干的不成?贾诩老儿,莫非真当袁军都是傻子啊!”
袁军诸将听了,一个个也是群激奋,扯着嗓子对着西北军一阵怒骂。
“不要脸的西北狗,做便做了。”
“怎地却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你们还是站着撒尿的男人吗?”
“放箭射杀汪将军还不算,还射在了马身上,这是显摆你们的箭法准吗?”
“西北狗,真不是东西,都是一帮阴险小人。”
“就是,就是,个个都是狐假虎威的孬种。”
袁军各个义愤填膺,尽皆高声怒骂,反观西北联军诸人,虽不知此事是谁做的。
但心中都已是认定了为己方盟友所谓,一个个羞怯的低下了脑袋,不敢抬头,心中却恨不得将那个无耻小人拖出来扒皮抽筋,以解此心头之恨。
唯有孙尚香心中明了,见袁熙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心下暗自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