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好意,曹某很是感谢,只是曹某刚出牢狱,身心遭受到了重创,一时半刻恐怕难以自愈,曹某在这里代替父帅再次感谢了。更何况曹某年轻气盛,资质浅薄,对于河北袁氏旧臣,恐难以服众。”
辛毗听后,内心偷乐,道:“曹公子这些,可谓是多虑了。如今邺城还没有哪个刚跟我和我的兄长叫板,不看僧面看佛面,那些将士们绝对会把公子当做辛氏兄弟一样对待的。”
曹真挠了挠头,愁眉苦脸的道:“额,这只是其中一个顾虑。”
“公子,莫非还有其他的疑虑?”
辛毗装作无知,一脸疑惑。
曹真听后,立即点头,道:“对对对,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事,等待着我去做。”
“不知公子,所的又是何事?”
“报信。”曹真苦思冥想,终于抓住了话题,赶忙圆场,“我要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尽快报告与父帅大人。”
辛毗闻言,双眉舒展了开来。
曹真要是再想不到这一点,他们的策略还真是无法继续了。
想法归想法,但辛毗脸上的表情却好似依旧不明所以。
曹真据实已报道:“先生有所不知,曹司空经纬地,但生性多疑。”
“如今邺城已被拿下,需得有心腹之人奔走相告才是,否则只怕会延误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