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通往函谷关的必经之路上,袁军早已派人埋伏在了路的两边,等待西凉军的到来,顺势给他们来一个大的伏击。
然而,左等右等,西凉军始终没有出现。
“曹仁?”
苏由失望之际,突然一惊。
他们没等来西凉军,却等来了曹仁一票上百人。
却是在这个时候,西凉军也从另外一头,快马赶了过来。
西凉军的先锋已经冲到了关隘的入口,曹仁在另外一头,见势不妙,赶紧掉头就跑。
“前面有人,快追!”袁军见曹仁穿着华丽,非富即贵,便想活捉他。
曹仁边跑,边喊:“兄弟们!情况不妙,快快撤离!”
苏由躲在路旁的树下,沉着的道:“准备好,拽紧绳子,听我的口令!”
等到西凉军完全进入道路中间的低洼处,苏由一挥手喊,道:“快,拉!”
瞬时间,西凉军奔驰中的战马一匹匹前蹄踏空,摔倒在地,发出一阵阵悲鸣,队伍后列的马,受到惊吓之后,将掉下马的士兵,踩死踩伤无数。
“快!往路边跑!”
西凉军想骑马跳过路边的灌木丛,谁知道正好撞上了苏由事先安装好的木桩,连人带马扎在了木桩上,顿时鲜血淋漓。
苏由见西凉军已经大乱,便喊道:“上长枪!”
隐藏在木桩后的士兵,用长枪捅杀路中间的西凉军,让他们腹背受敌,仓皇而逃。
“弓箭手上,不要放过一个!”
那几个想侥幸逃跑的骑兵又被弓箭手悉数射杀,几千西凉军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损失了大半,侥幸活下来的,早已顾不得眼前发生的具体状况,一个个的落荒而逃。
“将军,我们胜利了!”将士们个个,都高胸,欢呼道。
苏由顾不上庆祝,道:“西凉军一定会卷土重来,我们撤回到下一道防线!”
曹仁听到身后的阵阵哀嚎声,好奇地回头看看,却看到了苏由带着大队人马朝他过来。
“曹仁,再不下马,本将军可要放箭了!”苏由快马一鞭,片刻便追到了曹仁一侧不远处,大声喝道。
曹仁眼看马儿疲惫,逃跑无望,只得下马,道:“苏将军,不在洛阳,兴师动众赶来长安城外作甚?有需要在下帮助的地方,尽管吱声!”
“废话少,赶快给本将捆了!”
“苏将军,袁曹两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否听在下多几句……唔,唔……”
苏由重重地摇了摇头,道:“你……给我,闭嘴吧!”
眼看着身旁的两个兵卒,动作麻利地捆绑了曹仁,押解下去之后,苏由转头把视线落在了一侧耷拉着脑袋的成宜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开口便道:
“成宜,你不好好的在关中呆着,跟曹军厮混在一起,脑袋是不打算要了?”
“……”
成宜一阵迟疑,他精心打扮的模样,居然都被看穿了?
莫不是,见鬼了吧
见成宜闭嘴不言,装傻不搭话,苏由凶光毕露地道:“还不从实招来,难道还等着本将军我,严刑逼供?”
成宜无奈,眼看曹军的曹仁都被活捉,只要一一道来。
…………
一日后。
关中境内,一座村庄郑
迎来了一群很面生的来客,他们人数不多,但各个却都骑着高头大马,一个个身怀冷兵利器,望之便绝非常人。
苏由看了看这村中的地形,道:“你倒是挺会藏饶嘛,这种乡野地,都能落实一处。”
成夷面色还是有些不太好,但他听了苏由的夸赞之后,脸上在不知不觉间还是露出了一丝丝的得色。
“可是我很奇怪,当日你不曾杀了槐里侯,而是将他安置在了这里,当时不可能仅仅只有你一个人吧?若是传将出去,你日后当又如何对韩遂解释?”
成宜面上的得意神色似是更多了,道:“为将之人,若是不能得手下之饶忠心,又焉能在军中立足?我手下的兵将和亲卫么对我都忠心耿耿,以成某马首是瞻,休是我藏人他们不会告密,成某让他们去死,他们绝对不会出半个不字!”
成宜在那里犹如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吹嘘,却是没有看到,在他的身后,苏由一直盯着他的星眸,在不知不觉间却是露出了让权寒的精光。
少时,由成宜引路,众人来到了一个竖立着篱笆拦的土房前,成宜上前拍了拍门,却见一个老妪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见了成宜,急忙就要行礼,问安。
成宜随手止住了她,问道:“我令你妥善安排照料的人,可还好得?”
“回将军的话,将军安置之人一切尚好,甚是好得,除了身上的伤还有待休养,其余的一切皆佳。”
成宜本想开口再问,却见苏由很是随意地,拍了拍成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