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狄二人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去,看向墙上,写的是,
缚虎容易纵虎难,东窗毒计胜连环。哀哉彼妇施长舌,使我伤心肝胆寒!
寺里住持道:“寺里最近来了一个疯僧,想是他写的。”
那中年人道:“快去将他叫来,我有事问他。”
没过多久一个和尚便来了,他不像其他和尚,他身穿着打满补丁脏乱不堪的僧袍,脚穿破鞋,腰间别一个酒葫芦,手里正拿着一只大鸡腿。
“何人唤我啊,和尚我正吃着欢心呢。”
这中年人道:“你这和尚,蓬头垢面,如此疯癫也不像为僧!”
疯和尚听了,咬了一口鸡腿,在饮一口酒,“我面丑,心不丑,心里却是善良的紧呢,不似你,佛口蛇心,恶毒心肠。”
中年人却是继续问道:“这墙上的诗可是你写的吗?”
疯和尚几口吃了鸡腿,往外一扔,“许你做的,不许我写吗?”
“这。”中年人却是没有继续追问,直接夺路出了殿外。
殿外几人,“大人,此等疯和尚,量他是跑不了,晚上便找来打手,结果了他。”
中年人一行人出了庙宇,住持协几个老和尚都是出门送行。
此时,赵芸儿已经是还了愿,起来。
吴狄问道:“他是何人?”
赵芸儿道:“此人就是当今相国秦哙的义子,叫做秦熙。”
“哦,这人就是秦熙。”吴狄眼露凶光。
“可别,现在可是在他人地盘,外面出去,十个有个人是他的,令一个是他的亲戚,还有一个就是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