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样也有人要找我算账,那你那位好兄弟东谐孙亦谐此后还怎么跟其他道上的人打交道呢?你们一样是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好,想得还挺周到。”黄东来道,“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明知这酒楼是你的地盘、明知会有被埋伏的可能,也照样敢来赴约,还敢跟你说方才的那些话是为什么?”
“呵呵黄少侠。”阿仂阴笑道,“事已至此,你若认输服软,承诺不再来找我的事,或许我还会考虑放你走,但你这虚张声势”
“你怎么知道我是虚张声势?”黄东来打断道。
黄哥这句话,在阿仂听来,语气不太对这语气太过自信了,自信到不像是在吓唬人。
因此,阿仂的神色又一次微妙地冷了下来:“难道你想说你明知这是天罗地网,也有自信可以脱身,所以才敢单刀赴会?”
“不不不就算我有那个自信,也不会冒那种风险。”黄东来道,“我可没有那么膨胀”他顿了顿,扫视了周围那些人一眼,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刘桦强的身上,“其实我的理由很简单仂哥有仂哥的兄弟,东来也有东来的朋友,而我的那些朋友呢是不用事先躲在这屋里,也能及时来帮我的。”
呲呲
黄东来的话刚说完,窗外那张缠了大量铜丝的绳网便像是豆腐一般被轻易撕裂了。
下一秒,就有两道手持兵刃的人影分别撞破了两扇窗户窜了进来。
这二人,一个是秦风,另一个便是姜暮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