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论曾经的那些教会圣职人员多么高高在上,终究都会变成一具逐渐流逝温度的,直到冰凉透底的尸体。
等到人死的越来越多的时候,教会的士兵们率先失去了士气,逐渐溃散,奴隶们从大教堂被破坏的院墙里进入,在昔日圣洁华丽的大教堂里横冲直撞。
五彩斑斓的窗户玻璃,大理石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塑像,被园丁修剪的整整齐齐的灌木与草坪,全都在一瞬间,被破坏的七零落。
而就在这时,一队近百人的教会骑兵,整个队列包裹着纯白的斗气,化作一把尖锐的刀匕,在奴隶群中穿行,就像是一个熟练的裁缝用剪刀快速的裁开布匹。
“父亲,那是什么?”
马恩一时间也回答不出默尔索的疑惑,直到“剪刀”快要将“布匹”完全贯穿裁透时,教会的士兵才真正被观战的他们看清。
“是锁链?”
默尔索听到父亲的呢喃,也望了过去。
果然,他在每一个教会士兵的腰上,都看见了一条白色的,泛着玉质光泽的锁链。
“难道是辅助型宝具?”
“具有那种可以将力量集中到一块儿,将承受的伤害分摊到所有人身上的共享能力?”
“默尔索,你这个推测非常的合乎眼前的情况。”
说罢,便仰头将视线投向远处,默尔索也寻着视线望过去。
原来是鲁伯·弗兰挥舞着斧头,与纯白之刃撞在一起,然后立马倒飞了十几米,就连身上集中和稳固出的斗气铠甲都瞬间消散。
可空中除了他倒飞出的痕迹外,默尔索还看见有几颗飞舞的血光玛威克。
CAO!差点忘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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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隔离才结束,之前接触了从wh回来的亲朋,确认没事了,终于可以稍微安心了。只是身为鄂省百姓,还是希望疫情早点过去。
期望六月和夏天早点到来,想穿着拖鞋和背心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