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有卵子的快上啊。”史文恭梗着脖子,朝着史文寨的人咆哮着。”
“闭嘴,若是想死,你就自便吧!”随着镖师们,越聚越多,张平安也懒得管史文恭的死活了,任他大喊大叫,同时招呼张小七过来押住了史文恭。
史文寨的人面对寨主被擒,己方人数又处于劣势的局面,慢慢的丧失了反抗的想法,抱团聚在一起,和镖师们隐隐对峙起来。
张平安眼见大局已定,史文寨的人,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提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怎么样,张平安,姜还是老的辣吧,关键时刻,你们兄弟还不是得靠我?”
张平安闻言望去,那受伤的镖师,正拄着镖旗,在别人的搀扶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上来了,正冲着张平安,一脸得意的贱笑。
“怎么,你这个一箭就倒的家伙,躲后面看半天戏了,现在倒有脸出来,要和我们争功劳?”韩五看不惯,那镖师这副贱贱的嘴脸,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泼韩五,你个......”那镖师闻言大怒,指着韩五就要破口大骂。
张平安不愿见两人继续吵下去,及时出言,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并叉手对着那镖师行了一礼,“多谢兄台帮忙,兄台高义,平安佩服。”
那镖师就算不上来,张平安兄弟几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打不过,跑还是能跑掉的,但人家好歹招呼众镖师上来了,算是帮了大忙了,于公于私,当的起自己这一礼。
“张平安,你不要以为这样,我们的账,就一笔勾销了!”那镖师并不领情,反而口出狂言,“我张循,可还记得,你们兄弟三人,刚来的时候,故意让我丢了个大丑,看你刚才扔暗青子的手法,是你在我搬箱子的时候,伤的我的手是不是!”
“没错,是我干的,等过了今日,兄台划下道来,张平安一人接着便是。”
“好,等镖队过了今天的麻烦,我自会找你算个清楚的。”
“不识好歹,若是没有张大哥,你早就在哪里等死了,还有脸来找麻烦?”韩五在边上忍不住了,对那镖师破口大骂道,“张循,亏你还是条汉子,恩怨不分,真是给我们关西人丢脸,我呸。”
说道激动处,韩五一口唾沫,就冲着张循吐了过去。
“小五,住口,史文寨的人还没解决呢,不要自己人窝里斗。”张平安见那镖师气的发抖,一切大局为重,出言阻止了韩五,不想双方在闹下去了。
“大哥,小五说的没错,若不是我们兄弟拼命杀出来,张循,你摸着良心,想想会怎么样?”张小七押着史文恭过来,这时忍不住也跟着一起骂道。
“小七哥,人不是趟哪里吗,说不定不用我们杀出去,等史文寨的人一上来,人家就准备降了呢!”
韩五和张小七,你一言我一语,挤兑的张循无言以对,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张循好不容易,才按耐住,冲上去拼命的冲动,指着韩五骂道:“直娘贼的,泼韩五,我告诉你,张循虽然当过盗匪,但还知道忠义二字,刚才要是史文寨的人上来,我就豁出去了,这一腔子的血,就当还了周总镖头的恩情!”
“张循大哥,小五和小七不是这个意思......”周总镖头几人,还被围在远处,情况不明,张平安不想节外生枝。
但张循根本不给他再说下去机会,拄着旗子,恨恨的走了。
张循走到半路,忽又转头说道,“张平安,从今往后,我们恩怨一笔勾销,我还欠你一条命,早晚还了你的,要是你现在要,就拿去,我张循但凡皱一下眉头,不是好汉子。”
张循话这次一说完,就再也不搭理他们了,头也不回的,一拐一拐的走了。
韩五见张循脾气又臭又硬的,也不想搭理他,和张平安商量道:“张大哥,别管这愣子了,搞得谁要他命一样,总镖头哪里怎么办?”
张平安听韩五这么说,向着远处望去,周复等被史文寨的人团团围住,可能是看偷袭没有成功,史文寨的人沉不住气了,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来不及多想,便朝着林子外跑去,“小七扛上史文恭,我们去把总镖头他们换出来。”
“好的,大哥。”张小七应了一声,也不管史文恭乐不乐意,扛上就走。
“来不及了,骑马去吧,快一点。”韩五跟着跑了几步,见速度还是太慢,便提议道。
“行”张平安想了想,骑马去也好,不行冲出去,四条腿怎么着,也比两条腿的,跑的快。
韩五也不管车把式们,答不答应,直接从驮马群中,牵了马出来,翻身就上了马。
“张家几位大哥,没有马具,你们能骑得了吗?不行,我一个人驮着史文恭去吧。”
韩五长于边地,又随着镖队,走南闯北多年,马术高超,对他而言,有没有马具差别不大。
“我以前放牛的时候,骑过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