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听,天幸未伤到好汉,还望好汉不要和妇道人家一般见识,但有什么干系,我这做夫君的一力担着。”
那汉子拍着胸脯保证道,一副义气深重的模样。
武松慢慢的放下了戒备,点头符合着,貌似已经被那汉子说动了。
妇道人家嘛,头发长,见识短,见利忘义,很正常的事情。
大老爷们,堂堂尺高的汉子,怎么能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人家老公这不是很通情达理嘛,敢做敢当,还立下了三条规矩,不愧是江湖上的好汉!
张平安见武松竟然面色缓和了下来,心里头暗骂。
你个做官的和卖人肉的有什么好说的,赶紧弄死那女的,再一起宰了这男的才是!
你不会是真信了这些鬼话吧?
张平安一言不发的,朝着武松走去,一阵风过,武松披散的长发飘起,露出那生冷的面庞。
咯噔一下,张平安暗叫糟糕,面有金印,这哪里是什么都头,这不就是个刺配的流犯吗?
难怪那贼汉子,特意提了流犯和镖师,正好我是镖师,那武松不正是流犯?
本以为是见我出来,那汉子才特意提了下镖师,原来这重头戏是落在武松身上啊!
两个公人都已经被麻翻了,若是武松要想跑路,这三人联手,那武松一看就是个硬茬子,自己可对付不了。
想到这里,张平安暗暗叫糟,也不搭理武松了,不动声色的,朝那汉子靠近,“三虎寨,大横把,背弓万。”
见张平安自报家门,那汉子不敢怠慢,忙回礼道:“原来是三虎寨张大当家的,小的无意冒犯阁下虎威,等下让我们夫妻摆酒给两位好汉......”
那汉子话还没说完,张平安抢前一步,往前一撞,反手刀上撩,先给了那汉子一刀。
一刀见血后,张平安还不罢手,刀子舞的更加狠辣,压着那汉子连连后退。
一刹那间,原本还抱拳互相行礼的两人,竟然动起了手,直惊的边上武松和那妇人变了脸色。
两人刚要出口阻止时,却是来不及了,张平安已经制住了那汉子。
这时,张平安才舒了一口气,制住一个就好办了,到时候,是打是走,全看自己心意了。
“兄弟,这是什么意思?”武松扣着那妇人面色不快的问道,出手偷袭实在不算好汉。
而那妇人则直接就骂开了,“卑鄙无耻,不讲江湖道义,放开我男人!”
“卑鄙无耻?有你们下蒙汗药害人卑鄙?讲江湖道义?刚才是谁说要把老子当黄牛肉卖了的!说啊!”
那妇人被张平安呛的说不上话来,只是破口大骂。
那汉子见势不妙,只是苦苦求饶:“张寨主,是我女人不懂事,冒犯了寨主虎威,我们认罚,所有银钱,两位好汉自取,只求饶我夫妻二人性命。”
那汉子说着求饶的话,只把目光往武松那里看去,他早就看出,这姓武的是个直肠子的。
只要肯服软,总能逃的一命,至于以后,山不转水转,江湖路上,总有再会时!
张平安不待武松开口求情,先一刀,就扎进了那汉子的肩膀,“知不知道,干嘛扎你?”
“冒犯了张寨主虎威,是我们夫妻的错,只求饶条性命。”
“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张平安举着小小的平安锁,“什么狗屁三条规矩,强盗土匪,他们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唯独有些事情,就是不干,你知是什么吗?”
不待那汉子回答,张平安自顾自的说道:“鳏寡孤独不动,和尚道士不抢,摆渡的不劫,行医的不拦,你们连土匪强盗都不如!”
张平安将小小的平安锁,狠狠的顶在了那汉子的眼珠子上,不顾他的死命挣扎,一刀就捅了进去。
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日所为,但求念头通达!
张平安一刀结果了那汉子,将平安锁往武松面前一抛,是打是和,放马过来吧,我张平安一力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