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替我做几件事情,倒时候劫了生辰纲,算你一份,但是大头要赈济灾民,你可愿意。”
时迁闻言,拍着胸口,指天发誓道:“盗亦有道,本该如此,若是真的赈济灾民,我时迁分文不要!”
“我说了算你一份,自然不会食言,你大可以放心!”张平安保证道。
哪怕时迁真的一文不要,张平安也要给这银子,人情难长久,唯有财帛动人心。
张平安对着时迁,在院子里,仔细的交待了一番,时迁连连点头,要劫这生辰纲,只靠两人可是不够,还得招揽人手,处理好手尾才是。
等一切交待清楚后,时迁“蹭”的一声,上了院墙,抱拳道:“张老大,时某去了,必不负所托!”
张平安静静的看着时迁,消失在黑夜之中。
信任一个飞贼,也不知自己是对是错?前路又将如何?
瞬间,张平安又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了起来。
天下不平事,天下人管,何错?
爷们儿干事,干就干了,怕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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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梁府
大堂内
梁子美愤怒的注视着屋内众人,“那个夜闯梁府的飞贼抓到了没有?”
战战兢兢的人群中,一人被推了出来,“回中书的话,那人跑了。”
“平时一个个不是很能耐吗?怎么三天了,连个人影也没有?”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梁子美愤怒咆哮着。
屋内众人虽然各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武官,可面对疯了一样的梁子美,却吓得瑟瑟发抖,犹如鹌鹑。
半晌,等发泄够了,梁子美才重新坐下,“我岳父的生辰快到了,礼物已经备下,这次你们给我一路小心的押送过去,若有半点差错,定要了尔等狗头!”
“定不敢有复中书所托!”屋内众武官整齐行礼道。
梁中书没有再发话,挥了挥手后,众武官才敢慢慢的散了。
梁子美看了看天色,瞅了瞅内堂,心内恨意越来越强烈。
该死的小贼,抓住了,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