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横飞,交战双方杀得惨烈!
张平安领一百来骑,正慢慢架着马小跑着往金军后阵冲去。
金军后军主将瞅了眼这不知何时冒出了一百多游骑,见来的都是自己人打扮,派出几骑前去阻拦免得对方冲撞了军阵,便把注意力更多的投放在了惨烈的战场之上。
“大哥,要不要上!”韩五紧紧握着大旗,旗杆低的都快碰到地面了。
“等等,在近一点!”张平安手持丈八昆仑,只是缓缓的催动着胯下战马。
几名金军骑士瞬间就飞奔来到了近前,大声呵斥,“来者何人!速速止步,莫要冲撞了军阵!”
“杀你的人!”张平安一催胯下战马,丈八昆仑好似一道闪电,眨眼间几名金军骑士已是捂着咽喉掉于马下。
“小五掌旗!”张平安一把扯掉身上金军的装束,从侧面斜斜杀入了战场。
韩五将手中大旗高高举起,一百多梁山铁骑呼呵着紧随其后。
这些时日残酷的骑兵战,将金军骑兵削弱了很大一部分,而今日金军大部分骑兵又被投入了斥候战中。
正面战场上以鲁智深为首的撼山营,更是直面金军大部,吸引了金军大多数的注意力。
可以说张平安等人现在所面对的机会,是众家兄弟用命给换来的!
郭企忠部金军来势汹汹,后面不知还有多少援军,张平安耗不起,更拖不起!
必须抓住机会,一战而胜!
张平安策马狂奔,身后军旗随着战马的奔跑猎猎作响,旗上猛虎犹如活了过来,欲扑出旗面,择人而噬一般。
数十年前,父辈曾执此旗在西北边陲抵御外侮,今日兄弟同心定要杀尽仇寇,还世间一个清平!
张平安这一百多骑,人如龙马似虎,从战场的后面就像一把刀子般,一划而过。
而金军位于侧后方的,都是些历次战役投降的部队,说白了要么就是宋军中的二五仔,要么就是义胜军如耿守忠之辈。
虽然张平安不过区区百骑,但是当几百只铁蹄践踏着大地,掀起的尘埃漫天飞舞冲锋而来,这威势又岂是这群叛徒所能抵挡的。
金军的后军开始先行崩溃了,这群连祖宗都卖了的东西,哪里会豁出命去给旁人搏命?
天德军节度使?
汾阳王之后?
直娘贼的,俺们连赵官家都卖了,谁管你是哪个!
张平安的骑军还没杀到,金军后阵立刻就四散而逃了......
哪怕金军人多势众,哪怕他们正面不过区区百骑而已,但是没有一个人想着去拼命,因为这帮老兵油子知道,正面硬扛骑兵的,必死无疑!
这伙人跑的飞快,可苦了背后的金军了,他们这一下子撂挑子不敢,金军中军连同主将郭企忠都被卖了个一干二净,全都暴露在了张平安的铁蹄之下。
本来金军中军正奉命朝着鲁智深部压去,这背后的忽然袭击,一下子便打乱了他们的阵脚。
有人依然按照原来的命令向前,有人则转身往后,指挥的基层将校也是乱了手脚,是该阻敌护卫主帅?还是继续领兵上前厮杀?
宋人不过区区百骑,将主身边的亲兵应该可以对付吧?
迟疑,迷惑,即而带来了更大的混乱,原本严整的金军阵型立时便出现了空挡。
好机会!
张平安抓住眼前的战机,一百来骑毫不犹豫就冲进了金兵群中,还不待金军中军将校们做出反应,梁山铁骑已是眨眼而过。
此时,拦在张平安面前的只有郭企忠和他的亲兵牙将了!
“呸!该死的宋人,果然靠不住!”耶律雄奴朝着逃跑者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但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可不是找这伙逃兵麻烦的时候,耶律雄奴抄起马鞍上挂着的狼牙棒,冲天德军节度使郭企忠谄媚的笑道:“将主放心,区区宋人不过百骑,且看俺去杀散了他们!”
“全都杀干净了!一个不留!”郭企忠咬牙切齿,整个人面皮隐隐发烫,这伙该死的宋人,简直就是在打他这个天德军节度使的脸面,而且是在用鞋底抽!
若不杀个干净,实在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耶律雄奴见主将动怒了,哪里还敢再多嘴,抄起狼牙棒,率着亲信牙兵就朝着张平安迎了上去。
一场骑兵间的对决,就在金军的中军阵中,却是突然打响了。
耶律雄奴手舞狼牙棒,带起呼呼风声,口中更是发出各种“呀呀”怪叫。
双方骑兵眨眼间就撞到了一处,耶律雄奴的狼牙棒冲着张平安兜头就打。
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张平安却是看也不看半分,他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便是金军主将郭企忠!
耶律雄奴见张平安不躲不闪,心中却是暗自窃喜,这宋将却是个憨的,大功一件到手了!
只是还不待他高兴上片刻,斜刺里一杆丈八蛇矛忽然迎了上来,只是轻轻一磕便将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