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插手该怎么讲?远观又是怎么讲?”南海慈航方冉冉有些迷糊的问道。
“愿意插手,那么本法王愿意悉听尊便,愿意远观,那么本法王决不牵扯无辜,念及师父无尘大师曾经与玄天洞府有些交情,本法王绝对不会与方女侠过意不去。”金杖法王说道。
“金杖法王,刚才正是因为考虑到我师父与令师有些交情,所以我才没有直接出手,现在既然已经话已说明,我也就不再客气。”南海慈航方冉冉说道。
“方女侠,这本是本法王与峨眉派之事,你又何必非要趟这趟浑水呢?”金杖法王说道。
“金杖法王此言差矣,峨眉派逸闲师太与我有缘,有些情分,现在我既然来到峨眉现场,自然要帮着峨眉,这是应该的事情。”南海慈航方冉冉说道。
金杖法王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逸闲师太现在只怕是已经无还手之力了。方女侠又何必去救一位与你不甚想干的人呢?”
南海慈航听到金杖法王说逸闲师太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心中判断,难道峨眉的逸闲师太已经和金杖法王交过手了?听金杖法王的口气,似乎逸闲师太应该是身受重伤。
南海慈航方冉冉急忙确认道:“金杖法王,你将逸闲师太如何了?”
对于峨眉派掌门逸闲师太的武功,南海慈航方冉冉还是了解的,从少林寺方丈智一禅师受伤的情况来分析,逸闲师太虽然不一定是金杖法王的对手,但总归不会有多大危险。
还未等金杖法王说话,站在古柏底下的的峨眉派弟子已经抢在前面说道:“方前辈,我们掌门刚才被这金杖法王打伤,现在正在峨眉祖堂里面疗伤。”
对于峨眉派弟子的回答,南海慈航方冉冉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这个结果早就已经在南海慈航方冉冉的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峨眉派掌门逸闲师太到底伤得严不严重。
于是南海慈航方冉冉冲着金杖法王说道:“金杖法王,比武切磋无可厚非,点到为止即可,大家无仇无怨,萍水相逢,何必一定要伤人呢?”
金杖法王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方女侠,这比武之道就是使出浑身解数,斗个输赢,至于是不是会被伤到,那本就是意料之中的的事情,如果真是被打伤,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岂能怪对手不手下留情?”
南海慈航方冉冉当然知道既然比武定有不测,不过中原武学虽未明文规定,但是中原的儒家思想根深蒂固,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一般比武,都是尽量做道点到为止,但是这位金杖法王乃是异域之人,出手狠毒一些伤及对手,也不是能够怪罪的。所以南海慈航方冉冉也不好再辩解什么,只是轻轻地叹息一声。
“既然逸闲师太已然受伤败下阵来,那么金杖法王你们已经赢得了这场比试,何不就此离开峨眉,为何不仅没有离开峨眉,反而还在峨眉祖堂大打出手,似乎想要将峨眉派斩尽杀绝的意思,这又是为何?”南海慈航方冉冉问道。
金杖法王一时语塞,其实金杖法王知道这都是自己手下的这几位喇嘛垂涎峨眉派弟子的美色,私下里商议决定掳走几位回到西域,算是个填房,金杖法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于是便懒得管这摊子闲事,便站在一旁,关注着峨眉祖堂周围的动静,以免发生意外。
不成想还真的出现了情况,对南海慈航方冉冉的出现,金杖法王感到颇为吃惊,因为刚才与峨眉逸闲师太一战,自己也是耗费了一些真气,现在正是利用这段间隙进行运气调息,处于恢复阶段。
从南海慈航方冉冉的气场来看,南海慈航方冉冉的内力和武功必定要比逸闲师太高出一些,刚才金杖法王与逸闲师太一战也是颇费周折。
逸闲师太的武学修为应该没有少林寺智一禅师高深,但是峨眉逸闲师太的而无功属于阴柔一派,金杖法王的天炎神功属于至刚至阳的武功,这阴阳相克之道,练武之人都非常的清楚。
少林寺智一禅师的武功也会属于至刚至阳的路数,与金杖法王一致,这样阳刚对阳刚,倒是容易见出高下,几掌硬拼便可知道结果,但是与逸闲师太峨眉派这等阴柔的武功路数交手,金杖法王反而没有战胜智一禅师那般顺利,只是后来终归逸闲师太的内力还是要比金杖法王差上一些,在比试过程中,金杖法王直接使出九重的天炎神功,一掌便将逸闲师太打伤,逸闲师太本来并不准备硬接金杖法王这一招,但是逸闲师太因被金杖法王的天炎神功所困,无法脱身,只好硬接了金杖法王的一掌天炎神功。
结果可想而知,逸闲师太的后背被金杖法王结结实实的打上一掌,这一掌将逸闲师太打得体内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一口鲜血立即喷溅而出。索性金杖法王认为逸闲师太已经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也就没有立即上前继续乘胜追击,如此一来,逸闲师太跳出战圈,峨眉派弟子抢步上前,护住师父,金杖法王一挥手,后面的一群喇嘛立即拥上前来,挡住峨眉派的弟子。双方便又再起战端。
逸闲师太在弟子们的掩护下,逃进峨眉祖堂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