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山老二听到断魂刀祁初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在看到断魂刀祁初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种威严就像是一座小山一般地压向自己,鸳鸯山老二顿时觉得自己矮了半截,虽然手里拿着家伙,可是底气却没有刚才跑过来那样的足了。
不过这嘴上却不能输了,鸳鸯山老二说道:“姓祁的,我们这么多人,就算你武功再厉害,恐怕今日也捞不到什么便宜,刚才那是我一时大意,被你捡到便宜,现在可不一样了。”
杜芯蕊看到对方几十人一下子涌过来,并且手上都是拿着兵器,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兵器都在折射着亮光,杜芯蕊虽然胆子不小,也不惧怕眼前的这些人,可这种阵势还真是杜芯蕊第一次看到,毕竟杜芯蕊是一个女人,又不会功夫,要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自欺欺人,杜芯蕊也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杜村就显得更为紧张,以杜村在商场见过的世面,一点都不亚于现在的场景,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人的胆子却反而越来越小,其中对于家人的担忧显然是占据了大部分,看着眼前的这伙强人,如果真的要是动起手来,恐怕将会伤及家人,这才是杜村担心的所在。
现在杜村唯一的指望就是断魂刀祁初了。
杜村转过脸望向断魂刀祁初,却见断魂刀祁初神定气闲的站在身旁,就凭着这一副神情,杜村心里也安稳了一些。
站在杜府大门口的台阶上面的看家护院的武师们也一个个抄起家伙,神情紧张的看着对面的鸳鸯山的强人,一个个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兵器,生怕会因为自己大意,而将手中的刀剑失手,有不少人的手心都已经渗出汗珠。
断魂刀祁初看到眼前鸳鸯山的强人这般架势,不由得心中有些好笑,对于鸳鸯山的这伙强人,断魂刀祁初也是听说过,尤其是那位号称锦毛虎雷彪的雷寨主,经常说要打败自己的话早就已经传到断魂刀祁初的耳朵里,断魂刀祁初每次听说都是一笑了之,不想理会,就当是一个笑话而已。
锦毛虎雷彪手上的确有些真功夫,可是在断魂刀祁初的眼里简直不值得一提,不是断魂刀祁初看不起锦毛虎雷彪,而是断魂刀祁初根本就没有想和锦毛虎雷彪一争高下的想法,我做我的员外郎,你做你的山大王,只要你不来骚扰自己和自己周边的老百姓,断魂刀祁初心中想到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有看见。
可是,后来这位鸳鸯山的雷寨主却使出骚扰百姓,断魂刀祁初早就已经决定要教训一下鸳鸯山的强人,只是还没有找到机会。
没想到今日这么巧合,锦毛虎雷彪抢亲竟然抢到自己的身边,并且是朋友的女儿,断魂刀祁初焉能不管,正好也算是给锦毛虎雷彪这帮鸳鸯山的强人一个教训,提醒这伙强人做事不要太绝,不要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否则自己绝对不会饶过他们。
断魂刀祁初根本就没有理睬鸳鸯山老二,而是直接冲着锦毛虎雷彪说道:“雷寨主,人是我打的,有什么麻烦请只管冲着我来,与杜府无关。”
断魂刀祁初直接将话挑明,现在锦毛虎雷彪如果想动手的话,便只有冲着断魂刀祁初,可是锦毛虎雷彪心里实在是有些没底,可自己毕竟是鸳鸯山的老大,如果因为害怕就这样选择退缩,岂不是一世英名付于流水,这以后若是传到江湖之上,自己还怎么混事,鸳鸯山还怎么在江南一带立足,想到这里,锦毛虎雷彪将心一横,决定今日就这样豁出去了,自己这边几十人难道还真的打不过一个断魂刀祁初?
锦毛虎雷彪想到这些,神情反倒沉稳下来,冲着断魂刀祁初说道:“姓祁的,今日不是我鸳鸯山主动找上门,而是你断魂刀祁初前来坏了我的好事,大家都是在江南这片地界混口饭吃,本来可以相安无事,你却偏偏要前来趟这趟浑水,这可就不要怪我不给情面。”
断魂刀祁初笑着说道:“雷寨主,祁某本不愿得罪你们鸳鸯山,只不过你们今日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这般抢亲,实在是不合情理,祁某岂能不管?”
“最后问一次,姓祁的,今日之事你是管定了吗?如果现在后悔,我们鸳鸯山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和你们祁府依旧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何?”锦毛虎雷彪实在是不想与断魂刀祁初动手,刚才的巴掌的威力在心里上造成的阴影有些过大,想报仇却不敢报仇,因为锦毛虎雷彪已经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断魂刀祁初的对手,只要自己说出的这一番话,如果断魂刀祁初明白其中的含义,大家今日就不需要动手,这样一来自己也好下了这个台阶,这以后说起来,还能够讲出个一二三,至少在江湖上没有丢多少面子。
断魂刀祁初何尝没有听出锦毛虎雷彪话中的含义,断魂刀祁初已经决定今日要教训教训鸳鸯山这伙强人一番,也好让这伙强人增加一点记忆,今后行事不要再那么肆无忌惮,于是断魂刀祁初故意装作没有明白锦毛虎雷彪话中的含义,说道:“今日之事既然祁某在这里,就算是管定了。”
锦毛虎雷彪在心里暗暗叫苦,心中暗骂眼前的断魂刀祁初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