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村没有回话,可是在心里却说道:“杜某明白?明白个啥,你鸳鸯山的强人无非就是干着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勾当,明明是来强抢我女儿的,现在在漕帮帮主水破城面前却说得极其斯文,真是不好说什么。”
但是杜村却又不敢说得太过分,生怕自己又得罪了锦毛虎雷彪,担心日后后患无穷。
漕帮帮主水破城想找个早些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好打道回府,今日本就是自己一时糊涂前来杜府,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现在还是快些将事情解决掉,快些离开这是个非之地。想到这里,漕帮帮主水破城笑着对杜村说道:“杜兄,水某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杜村正在犯难,听到漕帮帮主水破城这样说道,不禁心中有些欢喜,既然漕帮帮主水破城出头,就算是自己吃点亏,也要听下去,毕竟说话之人可是漕帮帮主水破城。于是杜村问道:“水帮主,不知是何主意?”
“杜兄,不知道令千金是否已经许配人家?”漕帮帮主水破城冲着杜村问道。
杜村不知道漕帮帮主水破城此话到底何意,只好回答道:“小女未曾婚配。”
漕帮帮主水破城哈哈一笑说道:“若是如此,这件事情就好办了许多。”
杜村和锦毛虎雷彪都有些不明白漕帮帮主水破城为何发笑,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漕帮帮主水破城的继续。
“杜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古人说的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漕帮帮主水破城说道。
“的确有道理。”杜村附和着回答道。杜村知道漕帮帮主水破城后面还有话说,便不再言语,而是看着漕帮帮主水破城。
“既然杜兄的令爱尚未婚配,而鸳鸯山的雷寨主也是未曾娶亲,今日本帮主也是受人之托,出面来调停此事,依本帮主来看,不如大家就在一起商量一下,令爱与雷寨主之间的事情,不知杜兄意下如何”
漕帮帮主水破城虽然口中如此说道,但是心里也是有些别扭,不过自己今日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为了避免出现尴尬,便顺着锦毛虎雷彪的请求说道。
“水帮主,这个。。。。。。”杜村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锦毛虎雷彪听到漕帮帮主水破城已经替自己说话,心中大喜本来还在心中嘀咕着刚才漕帮帮主水破城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现在漕帮帮主水破城已经将话挑明,锦毛虎雷彪知道这是明显倾向自己,不由得有些得意起来,起初的担心一扫而光。
锦毛虎雷彪看到杜村有些说不出话,便上前一步说道:“水帮主已经有言在先,难道水帮主的话,你也不听吗?”
瞧着锦毛虎雷彪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杜村心里想到,今日恐怕真的不好过关,漕帮的势力,杜村是清楚明白的,别说是不敢得罪漕帮帮主水破城,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漕帮弟子,自己也都得罪不起,现在锦毛虎雷彪故意用漕帮帮主水破城的话来压着自己,若是当面回绝,只怕自己真的得罪了漕帮,就凭着漕帮帮主水破城这副架势,一旦发起火来,自己是绝对担当不起的,若是就这么同意了漕帮帮主水破城的提议,岂不是害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杜村一时之间难以做出决定。
就在这时,站在杜府大门旁边的杜芯蕊说道:“你们这不是欺人太甚了。”
杜村吓了一跳,但是听声音杜村就知道这是女儿杜芯蕊在说话。
杜芯蕊是和父亲一起出府,也是想看个究竟,关键是有些担心父亲应付不了这种局面,关键时刻也好帮父亲一把,虽然杜芯蕊也知道自己真的面对江湖人士也是一点招都没有,或许自己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杜芯蕊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应该有讲理的地方,毕竟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又有街坊四邻在看着,不怕这位漕帮帮主水破城就不讲道理。
杜芯蕊的声音非常的悦耳,漕帮帮主水破城听得心中感到非常的舒服,要不然就凭这杜芯蕊这句有些直白的问话,漕帮帮主水破城就已经让下属请说话之人离开了,漕帮帮主水破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而面前说自己欺负人。
漕帮帮主水破城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位年轻的女子正站在杜府的大门旁边,神情不卑不亢,漕帮帮主水破城一开始都将注意力放到杜村身上,没有注意到在杜村身后的这位女子,杜芯蕊的言语引起了漕帮帮主水破城的注意,这才注目望向杜芯蕊。
这一望不要紧,看过之后,漕帮帮主水破城顿时就为了的刚才说出的话后悔起来,这位年轻女子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就凭锦毛虎雷彪这副德行,根本就不配与这位年轻女子相提并论,漕帮帮主水破城自己都看得心动。
“这位姑娘是。。。。。。?”漕帮帮主水破城眼睛一亮问道。
“正是小女。”杜村连忙回答道。
杜村担心杜芯蕊言语冒犯漕帮帮主水破城,急忙回头厉声制止道:“蕊儿,不要多言,莫要对水帮主无理。”
漕帮帮主水破城在心里已经觉得眼前的这位姑娘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