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村在脑海中尽力的思索着,最近杜府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杜村仔细一想,还真的想到一人,这个人便是鸳鸯山老大的锦毛虎雷彪。
至少目前锦毛虎雷彪是最有嫌疑的人,不是之一,而是唯一。
看到杜村的表情,应该是有些眉目,夫人立即问道:“老爷,是不是有线索了?”
杜村看了夫人一样,若有所思。
夫人看得出来这是杜老爷有话要说,可是却又有些犹豫,于是追问道:“老爷,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出来,都这个时候还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人了。”
被夫人这么一追问,杜村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说出自己所怀疑的对象,哪怕就是错误,说出来总要比不说出来好得多,好歹也算是一条线索,说不定就能找到真正的线索。于是杜村说道:“夫人,可还记得鸳鸯山那位老大?”
“怎么会不记得呢?不就是那位叫什么锦毛鼠雷彪的吗?”夫人回答道。
“夫人说笑呢?什么锦毛鼠雷彪,人家外号分明是锦毛虎雷彪。”杜村纠正道。
“老爷,都这个时候,还管他什么锦毛鼠还是锦毛虎的,反正就是那位叫雷彪的不就行了。还是说正事吧。”夫人说道。
“我们杜府一想与人为善,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就算是在生意上,杜某也是有钱大家一起赚,从来不吃独食,自然不会得罪多少人。”杜村说道。
“老爷说的是有仇家前来报仇,对蕊儿下手是吧?”夫人说道。
“极有这种可能。”杜村说道。
“以老爷的想法,难不成是鸳鸯山的这位锦毛虎雷彪干的?”夫人问道。
“除了这位锦毛虎雷彪之外,杜某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来。”杜村说道。
“为何老爷断定就是这位锦毛虎雷彪呢?”夫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夫人难道是忘了吗?这一段时间如果不是锦毛虎雷彪来我们杜府闹事,也不至于会惊动漕帮帮主水破城亲自来到我杜某的家门口替锦毛虎雷彪出面,这些时日我们杜府不得安宁全是托这位锦毛虎雷彪的照顾。”杜村说道。
“那又如何?”夫人问道。
“锦毛虎雷彪此次未能如愿,一定是心怀恨意,这些山贼本就心胸狭隘,自然会生出报复之心。”杜村说道。
“今日在府门口,漕帮帮主水破城不是已经将锦毛虎雷彪劝走,并且答应给锦毛虎雷彪讨上一门亲事,这些话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的,难不成锦毛虎雷彪连漕帮帮主水破城的话也敢不听?”夫人说道。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这伙山贼如果是当面答应,而后在背地里暗中下手,也有这种可能。”杜村说道。
“既然这样,老爷还不快些派人去通报漕帮帮主水破城,也好请水帮主出面调停这件事情,让蕊儿安全回来。”夫人说道。
“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的,想着水帮主应该是已经休息,现在若去叨扰,恐怕有些不妥吧?”杜村杜老爷思考道。
“蕊儿现在已经失踪了,既然有这么一条线索,我们当然得一查到底,找到蕊儿,就算是深夜打扰了水帮主,相必水帮主也不会怪罪我等。一定能够理解我们的这般心里。”夫人说道。
杜村杜老爷一时之间说不过夫人,何况自己也在为未能找到蕊儿的踪迹而焦急,于是杜村杜老爷立即安排一位做事比较有分寸的仆人,前往漕帮想漕帮帮主水破城报信。
知道在小青的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杜村杜老爷和夫人便回转到女儿的闺房,杜村再次将整个闺房寻看了一番,和夫人之前的察看一样,也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于是杜村便在闺房内的圆桌旁落座下来,想着自己现在必须要冷静下来才行,如果自己一旦出现急躁,那么让夫人等又该如何是好。想到这里,杜村强装镇静,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其实这时的杜村根本就没有把握。更不知道该如何去营救杜芯蕊。就在杜村有意无意之间瞟向杜芯蕊的床脚的时候,杜村突然发现有一张信件模样的东西落在杜芯蕊的床头下面,因为位置比较深入,所以从杜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信件的一角。
杜村立即起身快步来到杜芯蕊的床前,弯下腰,从床脚处拿出一张纸页,夫人起初不解自己的夫君为何会有如此表现,现在才明白这是夫君杜老爷发现了一张白纸,上面写了几句话。
夫人也发现杜村杜老爷手上的白纸原来竟然还写了字,急忙快些速度上前,问道:“这上面到底是说了什么?”
光顾着作品,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其他。杜村看着手中拿着的这张纸张,不禁有些愣住。
夫人凑上前来,发现在白纸上书写着三个字:鼋头渚。
杜村仔细察看,知道这三个字绝对不是女儿所写,小青又不会写字,而在这闺房之内只有女儿和小青两人,虽然还有些婢女伺候大小姐,但都是属于外房之人,极少有几个能够进入女儿的闺房,还有一点,也是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些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