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让眼泪不停地垂落。
而这个该死的咸鱼总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只是看着桥头的警车发呆。
“你哭什么?”男人终于肯回头看她了,接下来的话却开始让自己觉得这条咸鱼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你相信我吗?我想我们过不了桥了。”
“为什么?”过了好一会罗希才轻轻问道。
谢逸有点疑惑,不过也没有多想,叹了口气和罗希解释道:“看他们过桥的要经过抽血,然后才登上警车。”
“警车和警车是不一样的,那些警车应该是监狱的,也就是说过桥之后面对的不是自由而是隔离。”
看着罗希怀疑而倔强的目光,继续说着,“警车车牌有些字母是代表不同的警种,相信我!再说你也看到他们要抽血了,你想被切片研究吗?”
本来还想争辩几句的罗希闻言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看着妹子被吓得不轻,不停回头看着江南那边,眼泪不停地滑落。
谢逸懒得继续解释,直接把妹子拉到了大桥护栏边的角落里,然后开始解裤带。
罗希紧紧抓着衣领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后挪着。
谢逸抽出皮带绑在了护栏底部,然后抬头望着天空。
夜色已经降临。
罗希停止了后退,甩了甩头问道:“你要做什么?”
“这里下面是浅滩,我们从这里下去,现在趁天黑了大家都在吃东西,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谢逸转头回来看着她,“你先下,我还要取皮带。”
罗希走到围栏边往下看去,离桥面不到两米的地方是桥墩凸出来的部分,梯形的桥墩一面连着江边的石滩。
终于确定刚才误会了他的意思,罗希不再犹豫,直接翻过栏杆然后抓着皮带滑到了桥墩上。
谢逸伸头看了一眼,然后解下皮带重新穿回腰间,四下张望一眼,直接从上面跳到桥墩上。
然后一把抱住罗希直接坐在桥墩边沿滑了下去,因为妹子的挣扎,半道失去平衡,谢逸不得不伸出左前臂维持身体。
石滩上罗希看着那只被水泥磨烂皮肉的手臂不住地道歉。
谢逸却毫不在意地看着自己手臂的伤口迅速地恢复原样。
“我们沿着石滩走,先不要去江边,有路灯的地方都有监控。”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你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