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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迪都看傻眼了，还有这种操作？康斯坦丁先生不愧是首相啊，居然还有这一招！

这会儿，蒙逼的维克多和尼古拉斯也反应过来，合着这代表我们决定了。

维克多也罢了，反正幕后的资本家多，东家们也表示了要他支持这次国债。拿回去东一分西一分，销售个一两千万问题不大，三分之一的份额内部消化的差不多了。

尼古拉斯头疼了，保加利亚国家银行也是表面看起来底蕴深厚，头衔风光。

他的老客户们，早在几年前完蛋了，新客户还没有发展起来。而且还具有国有银行的致命弱点，体制僵化，在竞争已经落入了下风。

真要论起实力来，他可不皇家银行论起人脉来，又不大批资本家背景的联合银行。

这次三家联合销售五千万债卷，最有问题的是他们了。可是两家私有银行，都这么卖力的支持政府了，作为国有银行，总不能出来拖后腿吧！

这会儿，肯尼迪也回过神了，准备快刀斩乱麻，拿出了早已准备好了的合同，分给了三人。

尼古拉斯急了，这要是平均分配下来，保加利亚国家银行麻烦了。手底下的业务员是什么水平，他还能不清楚么？要不是国有银行受到政府的扶持，靠他们出去拉存款，估计库房里都可以跑老鼠了。

灵光一闪，尼古拉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干脆拉人下水好了！三家一起承担责任，总自己一家倒霉的好，牵扯这么大，到时候政府也不能追究责任！

笑着说道：“既然是联合承接，也没必要分开签约嘛！我建议由卡尔先生牵头，代表我们三方签约好了！”

众人脸色微微一变，想了想也发现什么问题。保加利亚国家银行是政府完全控股的公立银行，违约的可能性完全为零，也给了尼古拉斯一面子，双方签订了合同。

……

对于政府向国际市场发行债卷失败，早在斐迪南的预料之，无它1893年，欧州各国苦于经济危机，民众即没有购买债卷的意向，又没有购买债卷的经济实力。

政府处理的也算及时，果断的转入了内销，保住了国家的信誉，没有给国际资本乘火打劫的机会。

全欧洲现在受到经济危机影响最小的是俄罗斯了。也不知道威廉二世有没有后悔，太早撕毁德俄盟约了，不然现在俄罗斯的市场是德国经济最好的良药。

当然斐迪南是想多了，经济危机的德国，正在开始第二次工业革命，马要浴火重生了。然后纵马狂奔，和同样进行二次工业革命的美国，先后超越大英帝国。

不过现在俄罗斯的市场，却成了保加利亚经济的良药。自从俄保结盟后，两国之间的贸易额不断扩大，现在已经是保加利亚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了。

现在要销售债卷，斐迪南再一次想到了毛熊贵族。不要看俄罗斯政府财力不咋的，但是他们的贵族可是很富裕的，只要有一小部分人对债卷感兴趣，不愁销售不出去了。

……

保加利亚建设债卷，很快在国内被炒热了。报纸每天都在做宣传，鼓动民众发扬爱国主义精神，支援国家建设。总的来说效果还不错，尤其是斐迪南带头购买五百万列弗后。

得益于最近几年来，保加利亚民众收入的大幅度增加，手还略微有些结余。存银行？这个年代银行高额的手续费，对于小客户来说，可不是那么划算。买国债又成了一个新的选择！

为了提高国债的含金量，斐迪南还宣布国债可以用来缴纳赋税，但是没到期的利息没了！

这项业务由皇家银行和联合银行一起承揽，接受国债抵押。而且是足额抵押，相当于货币了，只是流通不怎么方便。

没办法，金本位的年代，斐迪南想加印钞票都不行，只能变向的发行货币了。只要保加利亚国债可以在银行自由对换成货币，那么不愁销售不出去。

……

艾琳拉只是一名普通的纺织厂工人，在开发区班，收入也只是勉勉强强吧。她的丈夫威博特也是一名机械厂的技术工人，收入还相对不错。

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刨除一家人开销后，每个月都有一笔小小积蓄。日积月累之下，现在对他们来看已经是一笔可观的数字，本来准备存银行的，可是见到国债的利息后，艾琳拉又动心了，准备回去找威博特商量一下！

晚饭后，艾琳拉寻找了一个机会开口了：“亲爱的，你觉得国债怎么样？？”

“国债，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你不是一直都对政治方面，不怎么关心么？”威博特有些惊讶妻子的表现

艾琳拉解释说：“亲爱的，这不一样！这不是政治，只是单纯的国家建设债卷！！”

不善言语的威博特点了点头，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关心过新闻了。最近几个月机械厂总有做不完的订单，他每天都要辛苦的忙碌，也不知道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