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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堂!”县令大人举起惊堂木重重一拍,衙役们纷纷敲起了水火棍。
百姓们一开始还以为是衙役受了冤屈,可现在看去,衙役们纷纷面带喜色,不知是为何。
到底是审谁?谁又是被告,怎么没看见被告啊。
“来人,带上来。”县令大人吼道。
人群让开,一个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四五个衙役。
“别碰本先生。”账房先生厉斥。
大家看过去,以为账房先生是原告,细细观察,后面的衙役想抓他的手,才知道,账房先生被告了。
账房先生名气可不小,在临安县,大部分百姓都认识他。
他在临安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体面人,就是不知犯了什么罪,该不会贪污吧?
账房先生一进入公堂,县令大人就举起惊堂木用力一拍。“宁闲,你可知罪!”
账房先生挺直着腰杆子站着。“本先生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大胆,跪下!”县令杨兴昌一拍惊堂木。
衙役们又喊起了威武二字,跟在账房先生身后的衙役踢了一脚宁闲的膝盖窝子,账房先生跪倒。
“仅仅一个秋季,就贪污了三千两白银,本官问你作何解释?”县令大人站了起来,将账本摔了出去。
“县令大人,这可从何说起?”账房先生问道。“本先生自认清白,从未对官府有一丝一毫不忠之心。”
账房先生仔细看了公堂上的每一个人,发现苏焕就坐在公堂上。“县令大人,可千万不要听信某些黄口小儿的离间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