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又是谁?”苏焕问。
“右相大人。”两人有问必答,还多加了一句。“刚才那人是左相的人。”
苏焕倒是知道左相右相两人,就是不知道他们姓什么。
“苏大人,我们也是陛下的人。”那人再补充了一句。
“我只是一个解元。”
“苏大人潜龙在渊。”
“回去吧,两位相爷是好是坏,我自有分辨。”
“苏大人!!”
另一位侍卫拉了他一下,对着苏焕拱手。“那大人我们先走了。”
离开了白府。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
“苏大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自有分辨,那不就是肯帮相爷吗?”
“可他没亲口答应!”
“咱们把原话传给相爷就是了。”
“好吧。”
两人连夜骑马离开了临安城。
帷帽侍卫越想越气,却不敢招惹苏焕,被那么一恐吓,他反倒没了十足的把握,只能连夜离开临安城。
原本以为苏焕只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白媛媛回去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伸手,搂不到什么东西,很烦。
怎么办怎么办?
她发现,她渐渐喜欢上了苏焕身上的那个味道,或者说,是躺在苏焕怀里,那种安全感。
那个时候,她就是绝对安全的。
对了,我要是以害怕被刺杀作为借口……嗯嗯嗯。
很好。
白媛媛赶紧爬起床,穿上一件漂漂亮亮的衣服,鬼鬼祟祟的溜向苏焕的宅子。
苏焕刚刚躺上床,正准备熄火,就传来了敲门声。
“苏公子,是我。”
苏焕开门。
“苏公子我怕!”白媛媛低着头,两只手各伸出一只食指碰撞着。
“怕啥?”
“刺客。”她突然抬头。“要不,我陪你睡觉吧。”
哇靠
“真要睡吗?”
“不是那个睡!”
“那是哪个睡?”
“哎呀”白媛媛推开苏焕,冲进屋子,鞋子一脱就钻进被窝。
果然啊,在这里就有安全感了。
她美美的闭上的眼睛。
苏焕发现……碰不得,要是碰了,404组织的河蟹大人就来打他了,可是不碰…………
奶奶的河蟹大人。
哼
苏焕也钻进被窝,抱着她的小细腰,很安静的睡觉。
隔天清晨,苏焕去官衙当值,京师又来人了。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又是当初那个小太监。
“后面拉着好几辆马车,都是陛下赏赐给大人的。”
“有劳小大人了。”
“哎,说什么客气话呢。”小太监坐了下来。“苏大人,咱家这次主要来呢,是来封赏各位将士的,其次是来收回钦差之命的。”
“这是自然。”
“国公大人可担心小公爷了,不断托我要好好看看那小子有没有伤到哪,让我平安带他回去呢。”
两人这样聊着,很快小公爷就来了,一起去满凤楼订了一餐为小太监接风洗尘。
隔天一大早,犒劳完军士后,各百户依依不舍的带着军士们回去。
回到那个只耕田不训练的地方。
离开了苏焕,肉也没了。
很不舍。
小公爷也回去了,他扛着自行车,含泪挥手告别。
这段美好的时光啊。
他的自行车换成了减震型,小公爷视若珍宝,将他放在马车上。
马车向京师的方向驶去。
一个月后,洪泰四年十月初十,风凉了下来。
要下雪了。
又是一年过去,苏焕快二十一岁了。
这一天,小公爷的马车回到了京师。
国公爷带着一群勋贵,亲自在紫禁城外等待,他焦急渡步,时不时看向远方。
他要让勋贵们看看,他儿子成才了。
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那支去杭州府的朝廷车队。
“儿啊。”
“爹!”小公爷很高兴,他将自行车扛在肩上,从马车里跑出来。
额……
国公爷满头黑线,那是个什么破玩意。
旁边这么多侯爵伯爵,自家这个不成器的玩意,就不能正经点吗?
这是故意要让你爹我出丑吗?
“爹!”小公爷扛着自行车,还如若无物。“爹,我回来了。”
小公爷站在国公面前,很自豪的道:“爹你可不知道,那群贼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