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直先生撸起袖子，示意要打。

“小苏他们几个一定能考进一甲的。”坐在马车上的管家认怂喊道。

“哼，这才差不多。”秦直先生放下手臂，发觉不少人看过来，刚才管家喊大声了。

旁边一个妇人轻笑，对着旁边一个丫鬟道。“有些人啊，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还想什么一甲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就是，夫人，若要说一甲，也得是咱们公子才对啊。”

没有指名道姓，只是揶揄两句，秦直先生也不跟那妇人计较，哼，等我几个学生出来，铁定有一个能中一甲的。

心里刚想完，秦直先生还是有点紧张。

“先生过来这里坐吧。”管家拍了拍马车板旁边的空位。

秦直先生走过去，手一撑坐了上去。

旁边的妇人翘首以盼，自家孩子什么时候出来呀。

“来了来了！”有人大喊。

透过宫门，可以远远的看到一大群人往宫外走来，为首的三个进士制服比其他人更加鲜红一些，那三人就是一甲。

实在是太远，加上全是红衣服，认不出身形也看不清脸。

外头，大家在宫门前挤来挤去。

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谁是一甲进士，谁能高中状元，问鼎第一。

宫门前的士兵维持秩序。

人越来越近，秦直先生依然坐在马车上，他没有下车。

“先生我看不到。”矮冬瓜管家跳啊跳，被人挡住了。

秦直先生紧张，或者他怕苏焕考砸了，不怎么敢面对现实。

秦直先生从没教出过一甲进士，所以他不知道一甲进士的学问如何，但苏焕几人的学问，都比以前的学生要好一些。

苏焕走在最前面，第一个踏出皇宫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