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半信搬移的样子拉着她坐在身旁。“我就给你说说你爹的黑历史,但是,千万不可外传,不然你爹是要发脾气的。”
发脾气!?“才不会呢,爹爹那么的儒雅,又那么的疼爱您,才不会发脾气。”
听着女儿的话,止住了笑声。“是,你爹疼我,不根我发脾气,可不代表没有脾气不是。”
爹爹也有脾气吗?她还从没看见过爹爹发脾气呢。每次自己胡闹,都是扬了杨手,便放下去了。“娘,你肯定骗我,爹是没有脾气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看着女儿先入为主的说他是最好的男人。“可你有所不知,虽然他从不在家耍脾气,那是因为爱我们,爱着你,才任由你胡闹,要不是你真的过了乡试,你爹也不会当着众位先生的面拆穿你,要知道女儿身进了殿试,就是欺君大罪,到了京都事发,你爹就保不住你了。可见他有多爱重你。”
爱重我,她不信。“才不是,若真的爱重我,为何让我嫁戚廉那个肉球。”
她自知她会有次一问,可这个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楚。“廉,这个名字是你爹给起的,去取清廉之意,足以看出,你父亲,以及戚家,对他都是寄有厚望的。虽说廉儿他爹买了个员外之职,可也是为了廉儿考虑的,要知道商贾之家是不能参加科举的。唯有此法了。再有,廉儿虽说是戚家的人,可是与你们一起长大,为娘也是看着他成长的,廉儿的品行绝对是说的过去的。”
说的过去,说白了,这个坑,她必须跳的。“娘,我困了,您回去吧.”说着拉她起来。
看着女儿的态度,她不得不提醒她。“前几日廉儿为了早些回来找人救你,可是一路从山上滚下来的。”
闻言她松开了母亲的手。“那又怎样。”
看着她明明动容了还嘴硬“不怎么样,我走了,你睡吧。”
小樱看着母亲离开,更加苦恼了。虽然他为了自己挺拼的,可是,可是他一点都不儒雅,虽然对自己挺好的,可是他家买官,品行不行,可是也真的是为了后代着想。他还胖,张的也不行,虽然爹娘教导,看人不论长相,只论品行。可她就是不愿,不愿就这样嫁与他。
她的另一半就该如爹爹一样儒雅顾家,哥哥一样帅气英俊,状元之才。
可这样的人哪有啊,想着将手里的丝帕重重的扔下,可丝帕就如羽毛一般,慢慢落下,就如同戚廉,不管她怎么无礼,退亲之事也不跟父亲提只字片语。就像这丝帕,她越用力,落的越慢。“哎,烦死了。”说着躺下用锦被蒙住头。
隔壁的雅儿此时想着史家父母的互动,不知不觉也开始为憧憬自己以后的生活。可随即只当那是泡影,一一划破。“想什么呢。”说不尽用力的敲着自己的头。
以后,她不想想,就如同那记不起的从前。都抛到九霄云外去,此时,此刻,只有糕点的香甜,软床在卧,清账遮眼,身帖锦罗,一盏孤灯照篆香。随香入眠,好梦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