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在木地板留下了几滩深色的酒水印迹,几扇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只留下光秃秃的木框。
一名瘦小的年轻士兵突然眼前一亮,他收起戈兰德步枪推开了吧台的柜门,从吧台后方的酒柜取了一瓶白兰地。
他把步枪放在了吧台面,用另一只手拔开瓶盖闻了闻里面的味道,随后一脸惊喜地向队友摆了摆手里的战利品。
喜气洋洋的年轻士兵摘下自己的钢盔,把酒柜残留的几瓶酒开始往钢盔里面装,根本就没有发现从下方传来的冰冷眼神——
在他脚下木地板的缝隙之中,七八双眼睛正直勾勾地望向这名仍然浑然不觉的西鹰军伞兵。
十几分钟后,两名伞兵连的连长跑到了灰犬轮式装甲车,通过车载无线电接通了史密斯营长的通讯,表示前排的几栋建筑物都搜索过了,并未发现有敌军士兵埋伏在里面。
桥头的史密斯营长沉思了一会儿,他并没有立刻给那名连长发出下一步的行动指示,而是从吉普车跳了下来,让副官接通了机动伞兵的通讯频道。
这名眉头紧锁的军官把视线投向天空中的机动伞兵,接过了副官递过来的SCR300步话机呼叫道:
“Z小队队长陈墨中尉,我们现在准备继续前进,你们发现什么了吗?”
在百米高空的陈墨正举着望远镜观察每栋建筑物里面的动静,然而他已经反复排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建筑物里面存在敌人活动的蛛丝马迹。
陈墨接起肩部的SCR350步谈机,神情凝重地回道:
“我们没有发现敌人的活动迹象,但这恰恰说明肯定有问题,整条街道的障碍物看去像是仓促且随意摆放出来的,但我发现实际这是针对装甲车辆精心设置的阵型,之前桥尾的守军抵抗如此坚决,莱茵军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把这条街道拱手让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