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穿越林海,周遭环境不变,没有像是出山的意思,反而是树木变得越来越高大,陆举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这不像是出山啊!”陆举问着萧小姑娘。
萧小姑娘看了陆举一眼,面无表情的说:
“今后几天,跟着我走,不管见到任何人,你我二人以兄妹相称,我保你平安无事。”
说着,她还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冲陆举摇了摇:“这是三十两,出去之后我再给你三十两。”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陆举眼神微眯,一手抱着野鸡,一手摸向腰间的柴刀。
“就是这个意思。”萧小姑娘戏谑的看着陆举的小动作接着说道:
“我们现在进入大荒山深处,凭你一个人,走不出去的!况且……”
萧小姑娘将那柄带这猪血的解腕尖刀随手一扔,直插在陆举脚前的泥地上。
陆举眼神微眯,没有了往日的嘻嘻哈哈,自己走,出不了大荒山,打,打不过。只能任人宰割?不管对方干什么,万一事后杀人灭口可怎么办?
今天一连两次,陆举身陷囫囵,刚从虎口脱生,又落入他人之手,身不由己。
陆举放弃了摸刀,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心在猛跳,他摸到了那根翎羽。
猛然间,陆举好像想起那头黑翅大雕,想起了那个迷迷糊糊的梦,超脱吗?陆举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