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就行。”
“我们到时候只要安排那些人举孝廉便可。”
刘宏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果然阿父还是靠谱的,这些世家之人,实在是得寸进尺!”
刘宏咬了咬牙。
他卖官鬻爵的决心愈发坚定,他必须要将这朝廷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
“皇甫嵩那边,就得拜托阿父走一趟。”
刘宏起身,让来给张让清理伤口的太医去帮张让敷药。
他踱步走到了殿前,战在小腿高的门槛前,看着宫殿外的天。
这天下,是他的。
谁都不能从他的手里夺走任何权利,天下人必须对他言听计从!
可他却不知道。
他这个人,只是空有其心,却无其力。
“如果他再不答应呢?”
张让伸着手让太医清理伤口,出声问了一句。
“那他就不用再待在洛阳了。”
刘宏背对着张让,静静地看着宫殿外,他的声音幽幽的,冷冷的,让张让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张让的牙关在微微颤抖。
他知道刘宏这句话的意思。
没由来的。
张让也感受到了一丝恐惧和害怕。
如果将来自己也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话......
刘宏会怎么对自己?
皇甫嵩这位为了大汉付出了一生,有着戎马功劳的老将,竟然能够被弃之如履。
张让心中冒出了不该冒出的想法。
难怪这个天下,那些世家,那些士人,那些将门。
都会一个一个地失去了对你的信任,失去了对你的认可。
要知道,当初刘宏上位之后,多少世家其实也算是尽心尽力地在为刘宏办事的?
张让的背后,凭空多留出了不少的冷汗。
“是,老奴明白了。”
“陛下。”
从宫殿的一侧,突然出现了轻微的脚步声,张让和太医都没有看清楚是否有人出现。
而刘宏的手中却凭空多出了一卷文书。
背对着太医和张让,刘宏缓缓地打开了手中的文书。
“冀州王芬欲反,谋立合肥侯。”
“寻前骑都尉,济南相曹操,操以病拒。”
薄薄的一张纸,却记载着可以令人恐惧的信息。
刘宏手中的夜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刘宏将这张纸撕碎,洒在了地上。
如果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