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
好家伙,竟然察觉到自己的到来了?
王越不慌不忙抽剑迎击,将直取自己咽喉的枪尖挑开,长枪刺中了他脖颈边的空气,而他整个人也欺身而上,气劲迅速运转,充斥在了长剑中,气劲激射开来,将面前这扇被长枪贯穿的门板破开。
破开了门板的剑气依然冲着门后那人的面门而去。
“铛!”
一声震荡的钢铁交击声响,震得人耳朵发疼,门后那人一手持枪,一手持剑,左手倒持的长剑挡住了王越的剑气。
王越身形一闪,便窜入了议事厅内。
张绣长出了一口气,枪尖上扬,枪杆别在身后,手、肘、腰,三点一线,长枪一字。
而左手则是刚刚临机应变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去抵挡迎面而来的剑气,所以是倒持着长剑。
一个拧身又面对着王越,提防着他的进攻。
“嗯?”
王越进了厅中,却没有看到李儒的身影,就连董卓的身影都没有看到。
这不应该,经过了前段时间的踩点和观察,这个时候李儒和董卓一定在董府啊!而且他是知道张绣现在是作为董卓的贴身护卫头领的,他也是见到了张绣进府,才确定了董卓和李儒在府中。
难道?
这是对自己设下的圈套?
王越背负双手,手中的剑收在身后,转身看向了张绣。
“有埋伏?”
他倒是开口询问自己的敌人了,这也让张绣一愣,竟然不动手?看来目标不是在董府搞破坏,而是只想杀董卓一人吧?
攥紧了手中的长枪,张绣虽然不是很欣赏董卓为人处事的方式,和他所做的事,但是如今他还是董卓的部下,为人臣,尽人事。
“呲!”
他讲自己手中的长剑收了回去,双手持枪,对准了王越。
“没有埋伏,但是你走不了。”
张绣的气势瞬间爆发开来,头顶上“噌”的一声亮出了职牌,蓝色高阶职牌,倒算是武艺精进了,也快碰到瓶颈了,他知道眼前这位不好惹,但是那又如何。
习武之人,谁怕过强者?
“只凭你,留不住我的。”
王越剑尖上挑,直指张绣的眼睛,他的话倒不是看不起张绣,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单单从张绣持枪的方式和枪法来看,王越就已经知道了张绣的师承,但是他还不算是特别确定,他还要探探手看看,张绣到底是不是童渊的弟子。
“呵!”
张绣长枪一挺,直取王越。
一点寒芒先至,随后枪出如龙。
张绣的枪法看起来比赵云的七探盘蛇枪要简略一些,但是也更显得霸气,这是百鸟朝凤枪,童渊所传的,张绣并没有达到自创枪法的程度,但是仅仅凭借着这套枪法,他也硬是闯出了北地枪王的称号来。
交手就知有没有。
张绣的枪快,王越的剑更快。
尽管长枪化作点点寒星,在空中留下了残影,但是却没有一枪能够击中王越的。
只有那乒乓作响的铁器相碰声,能够证明王越用剑将张绣的枪拨开了,也算不上拨开,就是用剑身挡住了枪尖,让张绣的力有的释放,但是却又没有办法伤到他分毫。
“呼......”
错身而过,张绣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紧紧地盯着王越,他能够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和眼前这个剑师的差距。
那种差距,似乎就是自己和师父的差距一般,不可跨越。
但是眼前这个剑师却没有想要取走自己姓名的想法,反而像是在跟自己过手一般。
“百鸟朝凤枪。”
王越倒是已经认出来了,他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剑。
“你是童渊的弟子,故人弟子,倒是不便刀剑相向。”
王越到了议事厅中找了一处坐下,风轻云淡的样子看傻了张绣,还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小张同志可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的枪继续指着王越。
当然,他肯定不是突然大喊一声“大人,时代变了!”,然后扣动扳机的。
这个世界虽然奇妙,但是并不是完全无厘头的。
张绣只是还在提防着王越,因为这种高手哪怕不用剑,也有可能杀了自己,只有时刻提防才能够保命。
哪怕他说了师傅的名字,在自己不知道他身份之前,还是不能小心。
张绣不算笨,他还担心这要是自己师傅的仇家怎么办。
骗自己放松警惕,然后轻松地一击必杀。
“别瞎想了,过来聊聊,我是王越,你师傅应该有跟你说过吧。”
王越看到这个小辈疑心还挺重,摆了摆手让他过来,他自己随意地取了一壶酒过来,还扯了一块桌案过来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