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轻松地跃身上杠,这一次众人平淡了许多,大约是陈锋珠玉在前。
“一”
“二”
……
“”
和白居易与陈锋不同的是,李煜直到做第个时依然面不改色,动作如同做第一个时那样标准。
“十”
……
当李煜做完第十个时,白居易面色越发得不好看,这意味着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体无完肤。然而李煜并未有停下来的迹象,一直做到二十个才停了下来。
连陈锋这等武人都做不满十个,李煜居然能做到二十个,这……这是一个读书人该有的水平吗?所有人心中都起了疑惑。
李煜心里很清楚,单纯靠陈锋一个无法说服他们,“在场的诸位皆可一试。”
于是,刘禹锡、王叔文、李忠言以及一些随从全都试了一遍,无一超过陈锋的记录。
陈锋见状,又得意起来,“哈哈哈哈……某自认还是有些力量的。”
所有人心中都忍不住骂了一句,呸!不要脸!
“愿赌服输,就有劳白校书去厨下一趟了。”
白居易嘴角一抽抽,有些哀怨地看了太子殿下一眼,然而李诵却假装没看见一般,负手立在那里充木头人。
他只好乖乖地跟着厨娘芝兰朝厨房走去。
李诵心中默默估量了一番,照自己这身体状况,大约做不了一个,不由得为自己的身体感到悲哀。
“似此等方法,可能治疗寡人的头疾?”
“有很好的效果,但仍需要配合食疗,需控制糖、油的摄入量,多吃蔬菜水果……”
“记下来!以后传予尚食局。”
李煜见李诵这么认真地对待自己的身体,方才明白,历史上的李诵并不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只是当时的医生只知用汤药调理,却忽视了运动和饮食。
他仿佛看到了李诵的中风会成功避免,历史将会在他这里重新改写。
……
在经历了近一个月的行程之后,李适的大队终于要临近东都,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抛却手里的奏章,他吩咐大队停了下来,腰!腰!腰!
尽管马车布置得已经够豪华舒适,可长时间的行路还是让他的老腰支撑不住了。
“陛下,是否让御医……”第五守亮翻身下马,低眉顺眼地跑了过来,作为皇帝的身边人,察言观色是基本功,要不然什么时候被人从背后阴了都不知道,第五守亮见李适扶着腰眉头紧皱,知道这腰疼病又犯了。
李适摆摆手。
见他要下车,第五守亮立刻递上了自己的胳膊,恭恭敬敬把他扶了下来。
“距离东京还有多远?”
“回陛下,不到十里!天黑即可到达京都。”
李适点点头,大郎如今坐镇东京,又有神策军屯驻,想必淮西那边应该会安分一些。这些乱臣贼子,食君之禄,又做不臣之事,当真该诛!只是……
李适想到淮西节度使李希烈之事,心中的怒火又按了下去,那一次削藩,差点动摇了大唐的根基,凡事要慎重。
“那里是什么?”
第五守亮顺着李适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大圈圈矗立在河流的边上,缓缓转动着。
“老奴去打探一下。”说完,第五守亮翻身上马,朝附近的村落奔去。
郑珣瑜此时也走到了李适身边,“陛下,老臣听闻东京附近传有一水利工具,名曰‘重光筒’,能自行汲水浇灌田地,河*南道多受其利,臣仔细观察,应是此物无异。”
“重光筒?去看看!”李适当先一步朝河边走去,众人随后跟上。
正待李适细看筒车的时候,第五守亮拍马奔了回来,“启禀陛下,此物……”
听完第五守亮的奏报与郑珣瑜所说无二,李适满意地点点头,身为首相,却能足不出屋而知晓天下之事,可见郑珣瑜是个称职的,这位置还让他多做几年吧。
李适在位期间,尤其是晚期,对臣子猜疑很大,宰相更是像走马灯似的轮换,大多不过五年。
“为何谓之‘重光筒’?”
“据村落里人将,此物乃太子殿下校书刘禹锡推行,陛下可到东京之后,召此人一问。”
李适即将驾临东京的消息早就传到了李诵的耳朵里,他在忙着接驾,李煜却在忙碌着“醉人居”开张的事情。
经过半个月的琢磨,他的第一辆自行车终于问世,只不过与后世那个自行车相比,简化了许多,车胎则是猪皮代替。
“郎君,此物当真能行走?”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刘福有些不自信,两个轮子的连立都立不起来,又如何能载人行驶?
李煜此时已经按捺不住要骑上去兜风一试了,“看某的!”
只见他右腿往上一跨,双脚一蹬,车左摇右晃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