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如今大军半夜未曾好好休整,以某之见,不若先按兵不动,待吴少阳将军与大军汇合之后,再攻汴州城。”
“不!按原计划行事!某就让李煜小儿知道,区区夜袭动摇不了淮西大军的军心,传令下去,即刻埋锅造饭,辰时兵出汴梁城!”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李淳所在的大船上时,他站在船头,遥望着滚滚黄河水东去。还有不到半日就能到达汴州,希望汴州此时无恙。
吴少诚一夜没睡好,李煜倒睡了半宿好觉。
太阳东升时,汴州城墙上除了四处林立的士兵,就是搬运石块和弓箭等兵器的汴州百姓。
汴州在,他们才能安居乐业,若汴州失陷,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重光你看!”刘禹锡指了指远处黑压压的大军。
李煜冷笑一声,“今日让他有来无回!开城门,某要会一会这位节度使。”
大门缓缓开启,他率领着骑兵百人以及一千余步卒出城门,摆好了阵形。
这时,吴秀率领着先锋部队开进到了距离城门不足一里的地方,也摆开了阵势。
李煜一夹马肚子,上前走了数十丈,“某翰林待诏,汴州刺史李煜,请淮西节度使吴少诚将军搭话。”
城墙上的陈婉儿心紧张到了极点,他怎么敢单人独骑脱离队伍?万一敌军骤放冷箭,那岂不是……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吴少诚骑着高头大马,走在了阵形的最前面,“对面可是待诏李煜?”
“正是某!”
“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方今四方兵起,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某亦是爱才之人,久闻待诏于杂学颇有建树,何不投效于某,将来某做皇帝,你就是某的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