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板言之有理,既如此,我等就按照各自酒楼的数量按比例筹措购买秘方的钱,这件事,还是交由丁老板全权负责为好。”
“丁某当仁不让!”
五后,田四方急匆匆从东京来到了京师,还没歇一歇脚就陪同李煜来到了欣坊。
“欣坊这个地界,仆也曾听同行听过,属于有价无市!别买这么一幢酒楼了,就连买一只脚的地方也是难上加难,东家是怎么能盘下这么大一处酒楼的?”
“这块地确实难得,但若是摊上个爱财的人,就好办多了,京师醉人居三成的利润要分给里面那个人!”李煜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太子殿下?”
“不,是陛下。”
“难……难道这处产业是陛下的?”田四方眼珠瞪得溜溜圆,他怎么也没想到国之第一人居然还经营酒楼。
“确实是他的产业,只不过陛下识人不明,原先酒楼的掌柜非但没有帮他挣到什么钱,反而亏了不少,陛下一气之下,就把这个酒楼关了,一直没开。”
“地理位置这么优越,还能把酒楼给经营得关门,那人八成生智力不全!”
“某要求一个月内开张,可能做得到?”
“东家尽管放心,东京醉人居培养出来的厨子依然足够支撑再开三家酒楼,如今田庄农户家中的那些年轻人,经过训练,全都被培养成了伙计和帮厨,只消半个月,仆定然能让这座酒楼重新焕发生机。”
李煜点点头,对田四方的工作非常满意,这是一个得力干将。
田四方自行去安排醉人居开业的事情,李煜带着石玉骑马直奔神器营所在的驻地,延兴门外跑马镇。此行一方面是看看神器营这些日子训练上有没有松懈,另一方面是为了看婉儿。
神器营和神策军尽管同用一个营地,但并不属于一个系统。神器营在汴州守卫战和收复许、陈、曹三州的战役中战功赫赫,让神策军颜面无光,他们的到来,让神策军上下弥漫着一种浓浓的敌意。
“神器营!神器营,若是把这些神器给某,某也能以一敌百!他们只不过是靠着一堆神器才立下这些微末战功,有什么好骄傲的?”
“就是,若真跟他们单打独斗起来,某能以一敌三。”
“一群汴州来的乡巴佬,居然跟我们神策军共用一个营地,丢我们的脸啊!”
“叫神器营又能如何?论待遇,跟我们神策军是上地下。”
……
神策军的士兵们听到隔壁神器营操练的声音,忍不住一阵冷嘲热讽。
“诸位有没有兴趣跟那什么神器营较量较量?让他们神器营清楚,京师神策军的战斗力,可不是东京那帮蠢货能比的。”
话的是神策军重步一营的队长,陆严,起这个陆严,倒有些来头,早先他只是京师里的泼皮,会一些拳脚功夫,他的姐姐嫁给了神策军录事参军孟武之后,他靠着这一层裙带关系,一路来到了神策军队长的位置。
“陆队长若能一挫那神器营的威风,是在为神策军出气,将军定然会倍加器重,他日加官进爵,指日可待,某愿意随陆队一同前往。”
“算某一个!”
“某也去!”
……
李煜和石玉到神器营时,高顺正在训练那些新编入神器营的火枪兵使用燧发枪,得益于玉真道长的帮助,这一批灾京师的燧发枪在耐用性和可靠性上都有了很大提升,从可连续射二十次,提升到了近百次!
“很好!新编入神器营的那些人原来在哪个队伍里?”
高顺一拱手,“遵照郎君吩咐,都是从京师地区乡兵和团结兵筛选出来的,并且目的不纯的人全都不收。”
李煜点点头,神策军之所以战斗力低下,除了训练强度和训练形式落后之外,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些商人和富家子弟以及权贵人家把神策军当成了镀金升迁的捷径,他们进入神策军并不是为了保家卫国!出于这样的目的进入神策军,又怎么能指望他们会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呢?
“除了训练以外,思想工作也一定要做好!”
“重光尽管放心,有某在,管教这些新兵崽子上阵后一个个如狼似虎,血性十足。”
……
“高校尉,神策军的人来了!”几个人正话间,一个兵跑过来道,这是一个新兵,并不知道在这几个人中间,李煜才是核心人物。
“神策军的人?”
“郎君,自神器营入驻这里以来,神策军曾经来挑衅过几次,兄弟们听郎君的,尽量少惹事,一直没理睬他们,没成想他们以为神器营好欺负,这几次越来越嚣张,甚至在大营门外谩骂。”
李煜冷哼一声,欺负外来者?神器营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走!随某看看去!看看谁给神策军的胆子,竟然在神器营面前挑衅。”
神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