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嗤之一笑,表面上是硬汉一个,实际上却是这么怂包,看来历史中的乞藏遮遮跟这个乞藏遮遮截然不同,历史上乞藏遮遮是战死的。
“收降兵,待战后解往京师!”
吩咐完这一切之后,李煜决定乘胜带兵突袭北下的军马。兵贵神速,如今乞藏遮遮所部被歼,当一鼓作气拿下北军。
清西关易守难攻,论莽热此时正盘算着如何攻下清西关,荡平嶲州和黎州,再趁势东下取剑南。
高顺率领的五百名兵士出清西关约二十里的地方,就与论莽热的大军遭遇。
“高将军,北军此次统兵的大将可是一条大鱼。”
卫唐率领的数十骑斥候先行,在距离论莽热大军不足一里的地方终于查探到了北军的详细信息。
“怎么讲?”
“是吐蕃大相亲自统兵前来,总兵力一万,与此前的消息相符。”
“居然真的是他!”
陶源一听是论莽热统兵,不由得笑了,“待诏在清西关大胜,估计是吐蕃赞普屁股坐不住,这才命论莽热带兵解燃眉之急。”
“高将军,敌军就在前方不远,是否……”
“陶军师如何看?”
陶源从高顺的表情上也能看出来他想捋捋虎须,可五百人对上万人,简直是以卵击石,即便兵器再占优势也极度危险。搞不好还会打草惊蛇,破坏李煜的原有用兵计划。
“敌不动,我不动!以某之见,还是应先等待诏取胜归来再做打算。”
果不其然,高顺听到他的建议后露出了些许不快,即便打不过,也可以打击一下对方的士气,似这等僵持下去,如何钳制敌军?
……
论莽热大营
“大相,不好了!嶲州……嶲州兵马被……”
“嶲州兵马怎么了?”
“被敌军全歼,只剩下我们百十号人逃了出来。”
“什么!!!!”
论莽热听到残兵来报,痛心地站起来,气得将身边的案几踢翻。嶲州兵马数千,怎么可能被李煜区区两千人全歼?
“乞藏遮遮是怎么搞的?”
“非是的们不用命,实在是……实在是对方的兵器太过诡异,一阵爆炸过后,整个大营都被炸得面目全非,支离破碎。”嶲州来的残兵衣衫褴褛,一边痛哭一边。
“大相,卑职也听闻那李煜非但用兵如神,而且手中有极为怪异的神物,触地即炸,杀伤力很强,我军虽有万人之众,也不可不防。”
论莽热沉吟半晌……
……
“大军且慢行,在距离清西关十里处驻扎,派人乔装打扮潜入清西关,务必要探听虚实。”
论莽热大军前行,高顺所率领的五百人就往后退,两军就这样慢慢逼近清西关。
在后腿两日后,眼看着论莽热大军已经距离清西关不足二十里之遥,高顺终于按捺不住了,“军师!郎君临行前曾吩咐我等钳制北军,如今北军距离清西关近在咫尺,倘若一旦突袭,清西关不保,依某之见,应当出击,阻其继续前校”
陶源略一沉吟,把卫唐叫了过来,“探听得怎么样了?”
“探听清楚了,论莽热大军较前日的行军速度已经慢了许多。”
“乞藏遮遮的大军被待诏全歼,论莽热恐怕是发毛了,故尔不敢进军,既如此,我等且继续静观其变,倘若敌越过河谷之后仍要继续前行,那就出击!”
高顺一听陶源还要静观其变,急得在大帐里走来走去,“军师!军师!那片河谷距离清西关不足十里,敌人一个冲锋就到了清西关,似这样如何钳制敌军?倘若清西关因此失陷,你我都是罪人。”
高顺这一顿咆哮,惹得陶源心中不快,依照他的判断,既然乞藏遮遮被全歼,论莽热即便再自信也应谨慎起来,不应该这么莽撞地攻打易守难攻的清西关。
“倘若轻易动兵失利,这责任也非你我担待得起!”
“不劳军师费心,倘若战场失利,某自去郎君那里领罚!”
“将军,你……”陶源本待再行劝阻,可见高顺如此决绝,也无可奈何。
……
是夜,高顺趁着夜色,率领骑兵二百偷偷靠近论莽热大营,他想仿照淮西之战那样,偷袭过后立刻就撤,再差余下的三百步兵以枪毙式的方式逼敌后撤。
“敌军可有防备?”
“并无!”
“很好,传令直进大营,防火扔完震雷之后即撤!”
……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论莽热的大营爆炸声连连,紧跟着骚乱四起。
“大……大……大相!不好了,敌军偷袭。”
“多少人吗?”惊起的论莽热一边穿铠甲一边询问外面的战况。
“黑,看不清楚。”
“迎敌!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