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听到这里,刚才的沮丧当然无存,“若这样的话,吐蕃之地,尽归我大唐所有!走!我四人这就面圣,为老师句公道话。”
然而除了他自己之外,白居易三人都没有起身。
“你们……”
“此只是我等猜测,做不得数,去面圣你我都得碰一鼻子灰!”
韩愈有些激动,“那就这样算了?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老师被他人污蔑?”
白居易站起身,假装深沉地看着外面绵绵的秋雨……
“你倒是句话呀!”
“老师纵放论莽热的消息传到京师几了?”
“五!”
“这五除了群臣之外,陛下可曾表过态?”
“并没有!”
“所以,纵放论莽热这件事,陛下虽然猜测不出老师是何意,但他心中断定老师定然做不出叛国之举,所以陛下才迟迟没有下任何贬斥老师的诏书。以某看,陛下有可能默许老师这么做!所以,我等还是静观其变,待后续消息。”
白居易这话,又把韩愈的兴奋劲压了下去,他一屁股坐回座位,将水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
李煜并不知道他的四个学生正在谈论他目前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