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在半个月前,钱渊就制定了详尽的计划书,从人员组成、武器配备、运输工具都有了准备。
屋子里几人数王义最为老练,也久经战阵,想了会儿才慢慢说,“少爷说松江府、嘉兴府日后必是四战之地,的确如此,但如今嘉兴府尚平安……”
顿了顿,王义接着说:“要不小人先带几个去探探路?”
“老王说的不错。”钱渊笑着连连点头,有个夜不收去探路,安全系数自然大大增高。
“那我明日就走,等我消息。”王义活动活动四肢,“少爷放心,二十多个护院养了大半年,每日精米肉食,不比精锐边军稍差。”
“好,等你消息!”
但第二天凌晨,收拾齐备的王义领着五个护院准备出发的时候,却看见钱渊苦笑着站在门外。
“等等吧,一起走。”
“什么?”
“我也要去嘉兴。”
钱渊叹了口气,真是身不由己啊!
昨日傍晚,嘉兴项家来人通报,那位年近八十的老大人没了。
本来这和钱家没什么关系,但问题是人家来报丧了,华亭顾家、何家、孙家、钱家、陆家五姓都得到丧报。
在这个时代,人家都派人上门报丧了,你不上门拜祭……日后两家那就是结了仇的。
昨日夜里,钱渊回了陆宅,母亲谭氏和叔母陆氏都去了陆宅,最后商定,钱渊、孙克弘、陆树德三人代表三家前往嘉兴项家拜祭。
无奈之下,钱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再赴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