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脸谱下的大明
这话已经说的够赤裸的了高拱脸色阴晴不定。
高拱想在短时间内上位礼部尚书甚至入阁,钱渊是没办法提供助力的总不能让孙鑨去劝他老子孙升尽早致仕吧。
但等到高拱执政之后,钱渊将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随园一干俊杰都能派的上用场,也是高拱能放心至少一定程度上能放心使用的。
东南源源不断的税银,将极大稳固钱渊在朝中的地位钱渊在东南的影响力是外人难以想象的,这种影响力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人脉理念,不向上而是向下,深深的扎根东南。
说的不客气点,如果高拱日后忽略钱渊,至少在东南税银这方面他会吃到苦头的。
高拱虽然想不到那么深,但也知道,对方入裕王府是自己无法阻拦的,对方掺和进来对自己的计划将又极大的助益。
还好至少没撕破脸,高拱努力的露出个还算真诚的笑容,“展才说哪里话,明日设宴,清粥小菜可别嫌弃。”
钱渊愣了下,缓缓道:“算了吧世叔呃,中玄公还是视小侄呃,视钱某为敌的好。”
高拱张大嘴巴不明所以。
钱渊叹了口气,小声将内情解释了一遍,低声道:“做做样子而已”
“太儿戏了!”高拱咂咂嘴,还好听殿下的劝今日没闹什么幺蛾子,居然是陛下将这厮塞来打擂台的!
“那”钱渊拖着长长的调子,眼里颇为玩味,“假戏真做好了!”
“反正世叔你看我一直不顺眼回头小侄在将您老起意招揽文中兄、端甫兄的消息散出去?”
高拱那张脸黑如锅底,好吧,都说钱展才睚眦必报,这话真不假,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回敬几句!
这时候,裕王进来了,“高师傅,展才,谈的如何?”
“尽弃前嫌,携手共进。”钱渊满脸笑容。
裕王瞄了眼还黑着脸的高拱,看样子不太像啊。
“这是小王爷吧。”钱渊倒是无所谓,蹲下来看着跟在裕王腿边的小孩,胖乎乎的,粉妆玉砌,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看到面前的钱渊,愣了下后突然一把抱住裕王的小腿。
“痴儿。”裕王哭笑不得的站在那,“也三岁了,再过两年该启蒙了。”
嘉靖帝从嘉靖十三年后就信奉“二龙不得相见”这句鬼话,而裕王是嘉靖十六年才出生,生母又早早离世,以至于裕王既无父爱,也无母爱这直接导致裕王对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极为宠爱。
“五岁启蒙?”钱渊蹙眉道:“也太早了。”
“不早了。”高拱瓮声瓮气道:“身为皇储,当尽早明事理,方能为一代明君。”
钱渊懒得理会,从怀里掏出个玉制的摆件,冲着孩子招招手,“小老虎,想不想要?”
裕王细细看去,光是玉质就极为少见,温润剔透,洁白无瑕,雕工亦是独具匠心呃,至少裕王没见过如此可爱的老虎玉器摆件。
哎,这是钱渊早就准备好的,裕王长子属虎,图案是小七画的比较卡哇伊。
啧啧,如果流传到后世,简直了!
孩子明显被吸引住了,迟疑的松开抱着裕王小腿的双手,摇摇晃晃走过来伸手要拿。
“咳咳!”
两声咳嗽,孩子立即缩回手,像只小兔子一般缩到裕王身后去。
钱渊起身偏头皱眉盯着高拱你抢了裕王,连个小的也不给别人留?
你吃肉,总要让别人喝口汤吧?!
显然,高拱在裕王府的地位太特殊了,特殊到小王爷看到就怕的程度。
“中玄公身为太常寺卿,又掌国子监事,今日非假日,还迟迟不去?”钱渊冷着脸嘲讽道:“非要在这儿,待到海枯石烂?”
裕王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了,高拱这做派的确有这个迹象基本上天天来,就算没事也要来转一圈,显示显示存在感。
高拱那张黑脸已经黑里透紫了,“钱展才你身为风宪,都多少日未去都察院”
“陛下令钱某拜会殿下。”钱渊面无表情的说:“中玄公是要赶人吗?”
高拱被气得一甩手,略略拱手施礼,头也不回的离去。
裕王好笑的指着钱渊,“展才,你这张嘴”
“本性难移嘛,小时候县人就称钱某肖曾祖鹤滩公。”钱渊无所谓的又蹲下来,招手笑道:“再不要,回头送给”
小王爷嗖一下窜出来,抢过老虎摆件,笑得小小白牙都露出来了。
“展才,此物价值不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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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是别人送的。”钱渊嘿嘿笑道:“南下三年,通商一事真的是两袖清风,但其他方面”
“听闻送了不少入西苑?”
“殿下放心。”钱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