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糊弄。
钱渊有点想笑,方钝实在不是他想打交道的那种人所谓公生明廉生威,方钝至公无私,两袖清风,就算起隙,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打理财政。
这种人在钱渊心目中,实在是水泼不入钱渊还是喜欢和严世蕃那种人打交道,同道中人啊。
更何况,在开海禁通商一事上,钱渊还欠了方钝不止一次人情。
“白日还有正事,户部诸位也有正事,每次夜间授课。”钱渊轻声道:“只此一事而已。”
开玩笑,自己今天一觉睡到午后,进了户部聊了一阵都快吃晚饭了,难道明天大早上去授课?
方钝冷笑一声,“展才不是向总宪周南乔请了一个月的假吗?”
正举杯饮酒的黄懋官差点一口喷出来,他外出巡视红薯事,才回京两日,还不知道这事儿。
出仕官员长期请假多了,但短期请假一请就是一个月的,还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