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去一趟。”
说起来就没完没了,钱渊嘴皮子上下翻飞,“虽然手上在搓麻,但实则是在商议诸事,麻将牌在手上呃,和筷子、茶盏一样”
这理由找的,也是够够的了,但显然钱铮不太赞同。
看叔父要发怒了,钱渊不慌不忙,郑重其事道:“叔父,侄儿不能思虑过甚。”
“什么?”钱铮被堵得一时没话说,你那脑子天天转个不停,还说什么不能思虑过甚?
钱渊叹了口气,扬声道:“当年东壁先生不是曾经说”
“李时珍是说你不能再次耗尽心力,否则药石无用,但也不能”
“什么?”逗着小孙子多哥儿的谭氏猛地抬头,“什么药石无用?”
一旁的陆氏嗔怪的瞥了眼丈夫,谁让你口无遮挡的?
而钱铮后知后觉的瞪着侄儿,你个鬼精鬼精的家伙!
等听妯娌吞吞吐吐说起多年前的旧事,谭氏登时抱着儿子泪如雨下。
钱渊靠在母亲的肩头,脑袋探出来和钱铮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无辜药石无用这个词可不是我自己说出口的。
钱铮捂着脸无言以对,现在是奉命修养了?
去上衙点卯那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