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海上这些年,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但这时候死东南必然大乱。
钱锐脑子飞速的转动,还没来得及想个大概,毛海峰急不可耐的冲到床边,单手抓起挂在一旁衣架上的衣衫,“方先生,甬江真的被截断了!”
“什么?!”钱锐猛地站起来,楞在原地,敢真的截断甬江商道,那个新任浙江巡按御史是不想过日子了?
钱锐对这次的事一无所知,但两年前倒是听儿子和张三都提起过,当年就是钱渊抢了王本固的浙江巡按。
抢过衣衫随便裹了裹,钱锐随口问:“什么时辰了?”
“都快午时了!”毛海峰无语的推开窗户让阳光照进来,“平日里不是辰时就起床了吗?刚才义父问你在哪儿,到处都找不到人,居然还在床上”
“少废话!”钱锐大步往外走,“倒要看看,那个新任巡按御史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边这边方先生,义父在金鸡山上呢。”
王本固没吃过熊心,更没吃过豹子胆,自然是不敢干出截断甬江这种大事的,事实上,这是董家闹出来的破事,说的更明白一点,是小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