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说了!”
“叔大兄,慢慢聊嘛。”钱渊笑着说:“还有些杂乱小事”
一直到天蒙蒙亮,张居正才疲惫不堪的离开,回府小睡片刻后就去了国子监,心里还在念叨,如若顺利的话,李春芳的确有可能滚蛋,再不济也能赶到南京去。
礼部尚书的顺位肯定是殷士儋、高仪不对,还要补上明年末就要除服起复的陈以勤,不过礼部侍郎自己倒是能抢个位置。
这些都并不重要,张居正更看重自己和钱渊关系的缓和。
经过这半年的事变,无论是东南钱渊平乱,还是京中高拱的党争落败后的交易,都显示出一点,日后随园将会长时间掌控东南通商事。
没有那些数额巨大的税银,谁来当这个内阁首辅都要束手束脚,而高拱和随园之间虽然目前讲和,但除了那些交易条件之外,日后必然生隙,而自己能起到缓和带的作用。
就在张居正还在遐想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
宁波知府胡应嘉上奏,弹劾内阁首辅徐阶教子无方,三大殿至今未完工,工部行文命宁波府衙、镇海县衙采买巨木入京,但查账后发现,尚宝司丞徐璠贪污大量巨木贩卖,其中近半送至华亭以扩建徐宅。
张居正愣愣的站在那好一会儿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飞起一脚将面前的桌案踢翻。
钱展才,你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