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咬牙切齿却不敢上前动手。
没办法,这伙人大部分人身上都带伤,领头的是还没来得及出京的欧阳一敬、邹应龙等徐阶心腹门生,也是前段时间弹劾高拱最卖力的那些人,他们都知道,如果徐阶一败,以高拱的心胸
大门咯吱一声打开,面无表情的徐阶缓步而出。
“成祖定制神木,非臣子能享用,此番罪责,当三法司共审!”
“嘉靖三十六年,东南大户走私出海,浙江巡按钱渊下令,抄没家财,首罪者斩首示众,余者流放!”
在各种言语攻击中,徐阶的眼神有了变化,他直直的盯着面前众多科道言官的身后。
刚开始是一个言官随意瞥了眼,渐渐的,渐渐的,刚才还热火朝天的场面冷清下来,众人都用复杂难言的眼神看着已经看了很久热闹的钱渊。
人群不自觉的分开了一条道,钱渊手扶剑柄踱步上前,“下官拜见元辅。”
徐阶强自用平静的语气轻声道:“听闻小七临盆”
还没等徐阶说话,钱渊突然旋风般的转身,盯着邹应龙、欧阳一敬、林润等人,“吾师平泉公乃翰林名宿,德高望重,向来不涉党争,不惹是非,甚至非随园中人,你们倒是有胆子!”
“有胆子就不要逃,这笔债钱某慢慢和你们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