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经典台词叫做:“吐啊吐啊就习惯了!”说的就是保安团的新兵们。
一个正常人,面对着人类的尸体尚且感到恐惧和不适,更何况是被子弹炮弹手榴弹弄的破破烂烂的尸体?看到残破的肢体和满地的肚肠,再加上刺鼻的血腥味,呕吐就正常了。
等新兵们多打几次战斗,多打扫几次战场,习惯了这种环境,也就成了老兵了……
当战场打扫完的时候,桑连长和陈文才他们回来了,还带来了特战侦察连阻击了磁县来的援兵,歼灭了一个小队的消息。
这个小队的歼灭,完全就是意外之喜了!
原来磁县的鬼子大队长接到龟田中队长的电报之后,除了向上级通报了战况,还把手里面仅存的唯一一个步兵小队给派了出来接应龟田中队长他们。
结果,在滏阳河边上被特战侦察连的侦察兵发现了踪迹。
侦察兵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快速脱离鬼子视线,给后面传递情报之后,两个主力特战排带着后勤排的秦兵们直接打了个伏击,全歼了这伙鬼子。
别看战斗进行的很短暂,开战不到十秒战斗就结束了。但是交火过程的火力绝对猛烈。
且不说除了6个狙击手,30个精确射手,光是突击步兵们和那几个副射手们手里的AKM就有42支。再加上后勤排的45支普通的半自动步枪……
这样的武器配置还给鬼子打伏击,特战兵们又都是子弹喂出来的枪法,真的就是秒杀了!
就这,扛着火箭筒和掷弹筒的战士们都没机会出手……
“也就是说,磁县县城里的鬼子只剩下顶多两个中队部和一个大队部以及大队所属的炮兵、辎重兵了?”
道爷听了陈文才他们的消息之后说到。
“差不多就剩这点人了!顶多再加上城里的伪军和侦缉队之类的武装力量。”陈文才说到。
“可惜了!”道爷捋着胡子摇着头叹了口气。
“是啊,可惜了!”胡一舟也应和到。
“有啥可惜的?”陈文才不明白。
“我们的意思是,因为一北一南都是两个重要的大城市,鬼子兵力众多,驰援极快,即便是漳河铁路大桥被咱们给炸了,小鬼子坐汽车也会在两三个小时增援到磁县!”
“所以,我们只能干看着,不能去拿下磁县,把鬼子抢来的粮食和他们的军火等物资带走!”
道爷对着文采说着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看的一边的桑连长直愣神。
不过一想到保安团以往的战绩,似乎这个话还很有道理……
“轰……”
“同志们,打!”
“啪啪,啪……”
此时此刻,就在漳河边上,八路军的几个营凑在了一起,跟鬼子驰援磁县的一个大队在漳河上的一座新修的木桥两侧展开了激战。
这座木桥是小鬼子的工兵部队在漳河铁路大桥边上新修的一座能跑汽车的木桥。铁路大桥还在修着,这里就成了重要的通道。
在得到上级要求阻击安阳鬼子的命令后,几个营长们就把这里当作了最佳阻击之地。当然,前提是把顺着漳河的其他几座可以跑人不能过汽车的木桥石桥都给破坏了……
八路军阻击的部队和鬼子增援部队在木桥两侧展开战斗,结果相隔太远,五百多米的距离上谁都打不到谁。于是鬼子上桥猛冲,八路军就在岸上阻击。双方打了个旗鼓相当。
只是……
“啾啾啾……轰轰轰……”鬼子的步兵炮不时地对着八路军这边轰炸,死了不少的战士。
“营长,咱们把桥炸了吧?”郁连长问。
“我也知道炸了这座桥鬼子这几天就过不来了,可是怎么炸?鬼子重机枪在桥面上扫来扫去,谁能冲的上去?”李营长怒道。
“下水!游过去放炸药包!”郁连长狠声说道。
“现在是雨季,前几天刚下了雨,你看河水都到哪里了?怎么游过去?恐怕人没到桥墩就给冲没了!”李营长说到。
“从上游,划船过去,船到桥墩跟前用绳子挂住桥墩,再把炸药绑上去!”郁连长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鬼子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你的船没到跟前,鬼子的重机枪和步兵炮掷弹筒就能给你打沉了!”李营长说到。
“还记得老初么?那个老船工?黄河渡口划船的那个?”郁连长说到。
“好吧!那就试一下吧!”李营长不说话了。
初阳是个老船工,黄河浪里走三回的高手。可是要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水里浪里的搏命?还不是为了一家老小?
结果,鬼子来了,一家老小就剩他自己一个人了。鬼子杀了他全家,抢了他的船,还让他用船把鬼子运到黄河西岸去打八路军。
心生死志的初阳用自家的渡船把鬼子送到一半就跳了河。跳之前还把船底那块带了伤要换的船板给戳破了……
结果,一船的鬼子都沉了黄河,而求